“我没有犯罪。”
“得了,老实交代。”
“我真的记不清。但是绝对没什么女孩。就我一个人。既然没有其他人,自然也就不知道我对她做过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去了哪里。”
面饼和油条对望了一眼,彼此无奈的耸耸肩膀。
他们一定以为我在撒谎。
尽管我坦诚相待,但他们无论如何认定我在耍花样。
这样是没办法有进展的。我心里说,始终用固定的方式看人,做事,这样是绝对没办法有进展的。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低头翻看着卷宗。
烟雾在头顶缭绕,仿若小号的蘑菇云。两人全不理会,只让旁观者看着难受。
老半天,面饼抬起头来:“不来一支?”
我摇摇头。
这简直是挑衅。告诉过他们了,我对烟草过敏。
“不来。吸烟有害健康。”
“哈哈,我们从来不想!”面饼再次和同伴面面相觑,话语中不无嘲讽。
我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之处。
吸烟能缩短寿命,而且造成身体免疫力降低,活力减退。
而且吸也罢不吸也罢,这是个人的自由——这其间有什么笑料实在是不得而知。
“再等五分钟。”
面饼忽然不知对谁下了最后通牒,“但愿你能想的起来,别逼我们!”
说完就不再理我,而是和油条闲谈:“这女的绝对是个老手,久经考验,早已习以为常。不采取极端手段恐怕不成。”
“不过我们不是逮捕,只是因为嫌疑才拘留她来问问题嘛!”油条不屑一顾,“她用得着这样如临大敌拒绝抗拒?”
“所以说这才显得可疑。”
“有道理。”
“但不要紧。咱们也同样是久经考验习以为常。早晚都能得到答案,早晚。”
两人一搭一唱,完全象在演戏。
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观众只有我一个,而且完全看不懂戏路——他们是在枉费心机。
“早说早回家。干嘛非要这样固执?”面饼用眼角余光扫视我,“做人应该面对现实,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况我们又不是要执行枪决,只是拘留询问。如果迟疑不说,反而加大了嫌疑。那时立案侦查,恐怕就不是询问那样简单了。”
这话里循循善诱、威逼利诱兼而有之,但可惜我实在无话可说,至少无他们想要的台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