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第二十八届契斯科尔曼奖的是《业火之章》的Fc。Luo……”
就在埃勒里站在主席台上念出这个的时候,台下的人虽然有人鼓起掌来,但是并不是很多,更多人的此时愣住了,他们面露疑惑,期待埃勒里接下来的获奖理由。
他们希望埃勒里可以给他们一个合理的借口,因为昨天任一生的表现确实震惊了他们,他们很多人至今还没有回过神来。
“……和《恶意》的docter。Ren,然而埃勒里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念完任一生的名字之后就直接下场了。
虽然任一生和洛非池并列获奖的结果是由他亲自决定的,但是更多的是对埃加德和读者的妥协。
当然了,他这么不待见任一生并不是他讨厌任一生,只是不喜欢任一生这种不按常规推理小说套路写作的风格。
“《业火之章》,一本通过借人物塑造,一方面揭示出人性贪婪、自私、罪恶的真实面貌,折射出受害者受冤、无处申诉的现实,完成了‘文学反映生活’、‘文学即人学’的文学使命;
另一方面又表达着伦理与法律和谐发展的现实诉求,践行着‘文学净化灵魂’的社会功用。从这两个意义上来说,她的作品不仅是通俗的,又是严肃的,更是富于社会内涵的。
同样它剧情中的悬念纷至沓来,故事生动曲折,作品的可读性被强化,这些悬念的设置突显着人物性格、预示着凶手的意图、变幻着叙述节奏。
如八位客人收到的虽然都是内容大致相同的邀请信,但是信件语气和侧重点却大不相同。
如给沃尔格雷夫的信件是以老朋友闲谈和享受自然的口吻发出邀请的;
给韦拉的信件是以雇主提供工作的语气发出的;
给布伦特小姐的信件则是以朋友度假、远离现代人生活的名义发出的。
表面上看似乎是随意设置,仔细审慎,不难发现这样设置的原因一方面重在突出人物身份和性格,另一方面旨在变幻叙述节奏。
之所以以老朋友闲谈和享受自然的口吻邀请沃尔格雷夫,正好突出他作为着名法官功成名就的高贵身份和出于职业特性对于神秘原始的热爱;
以雇主语气邀请韦拉,在于突显她对金钱和权欲的渴望,侧面也彰显其身份的卑微;
以远离现代生活度假的名义邀请布伦特,则旨在强化布伦特的贵族身份以及她忠于传统、反对现代的迂腐性格。
于是,在八位客人前往海岛别墅的过程中,读者发现《业火之章》不同于传统单一的线性历时叙述,而是以空间或人物为中心的共时叙述,故事情节也更生动曲折,迭宕起伏……”
在埃勒里嫌弃的下场后,埃加德则是大度的接过对方的任务开始了对两部作品能够获奖的理由进行了阐释。
虽然是众望所归,但是还是需要走一下程序,吹嘘一波。
“好了,由于时间有限,我们并不能用十几分钟就能完完整整的把一本好书中的精彩说完,因此感兴趣的人可以亲自购买”
当然了埃加德自然也没有要忘记节目组邀请他过来的目的,毕竟在峰会上的书籍部分收入是契斯科尔曼协会组织是可以抽成的。
没办法,谁叫他们这个协会是真的穷,因此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给他续命了。打完广告之后,埃加德开始介绍起了《恶意》来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是最美的爱情。恨不知所起,深入骨髓,是最冷的人性。原罪被放大,总有一角照出自己。
《恶意》的创作手法上无疑是很成熟、老练的如果不是见识过作者的现场发挥,我都要怀疑是有枪手代写了”
显然埃加德在介绍任一生来更加用心,还有心思开一个能和《恶意》联动的玩笑。在众人一阵欢声笑语中埃加德继续开始了他的吹嘘。
“讲道理看到这种以手记记录的格式书写,我还是挺惊奇的,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会显得更加真实可信,作者也正是利用读者的这一盲点,让野野口修满口谎言地记录所谓的真实。
从《恶意》中,我们能够知道原来世间的恨竟然可以毫无理由,不禁毛骨悚然,即使是身处于炎炎夏日依旧会有一股冷气涌上心头……
这本书是通过罪犯野野口修的手记和警察加贺恭一郎的记录来讲出的一个关于校园暴力遗恨的故事。
手记式的第一视角视角,不仅增强读者的代入感。令读者身临其境的同时,视角与感受潜在同化,使得作者更有机会利用读者的心理盲点巧妙布局,引人入彀。
从推理小说本身来看,蒙蔽的是读者,还是故事中的其他人,是分辨第一人称视角叙事是否始于叙事性诡计范畴的一条分界线。
虽然他并没有传统推理小说迈向叙述性诡计的极端,但是双线结构的运用精巧而大气,随着不断地阅读,读者必须不断回溯前文,一次次修正自己的立场与猜测,在小说从单性延展到立体迷宫的过程中,最大化激发读者的阅读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