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难不成你千里迢迢给我打电话就是为了亲耳从我口中听到你已经掌握的东西吗”
实际上在洛非池来之前,顾维新早就和江鸠通过话了,只是聊天过程显得有些不那么和谐而已。
可尽管两人聊天最后是以不欢而散而结束的,但是顾维新还是基本得到了他想要了解的东西,虽然江鸠在细节方面不管是出于懒惰还是直接就不想告诉他。
但是顾维新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他只需要知道江鸠没事,或者说在江鸠领导之后的雪鸠没事就行了,因为这与他的布局有关系,当然了这些他自然不会告诉江鸠。
“我这不是就像知道有什么地方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顾维新说这话自然不是真的想要帮忙,而是为了通过这么一句看起来肉麻并且诚意满满的话从而隐藏自己真实目的。
实际上他就是想知道对于这件事江鸠是否可以独自解决,而江鸠不知道是没有听出顾维新的意思还是根本不在意,直接就给出了顾维新所期待的答案。
“不需要,说的还想你能帮上忙一样,一点小事而已,你不会觉得这点事情我都处理不好吧,再说了就算失控了,天塌了也有个高的顶着,你搁这瞎操心干嘛”
江鸠到现在依旧不明白顾维新为啥突然这么殷勤了起来,她可不会认为对方这是对方老了开始孤独了,于是和其他空巢老人一样开始重视起了家庭起来。
其他空巢老人或许会有这种想法,但是对于顾维新这个极端自我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关心她自然很上心了,想知道对方要干嘛。
实际上顾维新这话确实另有目的,只是针对的对象不是她而已。
“你到底要干嘛”(直接一点,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见顾维新和她聊了半天丝毫没有进展,于是他直接询问起了顾维新的目的。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们不是一伙的吗”(我就想问问对于这件事老头也就是你外公是个什么态度)
顾维新见江鸠有些急不可耐了,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理由抛了出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啊”(江中游做这件事的态度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顾维新的这个理由,江鸠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毕竟虽然她并不承认虽然这个时候江中游是她和顾维新共同的敌人,但是她并不认为她和顾维新会是一个战壕里的朋友。
“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有啊,我就想知道这件事如果超出预计,你会跳船吗)
紧接着顾维新又一次把自己目的通过夹带私货的方式进一步抛了出来。
“呵呵,那么让你失望了,我可没有说过我们是朋友来着,并且在这件事上,我和你口中的敌人可是一伙的喔”(喔,原来你关心是这个啊,那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在这件事上我和江老头的利益是一致的)
“……”
“所以你这是让我去偷这个鸡吗”
顾维新都准备借着这个机会让洛非池吃个大亏然后好好体会一下吃亏是福的真谛来着,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洛非池这个人胆子实在是太小了。
对此顾维新真是无语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小子是搞事的能力没有也就算了,就连搞事的胆子都没有,典型的有色心没色胆那种。
说的具体一点那就是搞事的胆子没有,但是借着搞事幌子搞钱的胆子倒是很大,因此对于顾维新提出要借钱给他搞事的时候,洛非池立马就怂了。
对此顾维新不得不在心里收回那一句洛非池似乎并不适合继任洛家的话了,就洛非池这鸡贼且谨慎的贪婪,该说不说的确是一位难得的守成人才。
于是顾维新想了想决定换了一个方式押注,你洛非池不是想搞钱吗,那么我就给你指一条明路,虽然我不太懂资本的运作,但是我稍微略懂一点政治。
于是他立马告诉了洛非池如何在雪鸠这场灾难中偷鸡的方法了,而洛非池在听到了顾维新关于雪鸠的话题之后立马就把那个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风雨博彩会忘的一干二净了。
因为相对于江鸠的大手笔,就他这点钱就算加上顾维新的养老金砸进去也不会起什么水花,就算赚了也不过是一点点,当然了相对于普通人或者说以前的自己来说已经很多了。
可是在见识过了江鸠的大手笔之后他自然看不上了,尤其是听到了顾维新所谓的股票做空与做多了,他立马就来了兴趣了。
毕竟他虽然不是主学经济的,但是跟在洛水赋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他也偷学了很多东西,所以顾维新一说起雪鸠的股票问题都不用顾维新多说。
他洛非池立马就自发的联想到了空投上面,然后询问起了顾维新内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