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库恨恨的:“靠!诈尸呀!死了也不放手!”
朝歌顿了顿:“恐怕……这个人是活著被埋进墓室的!”
梁库本正幻想著罎子里的希奇古怪,被朝歌这麽一说,顿时後背升起一阵凉风,不禁向墓室周围巡了几眼。
朝歌慢慢捧起了罎子,看样子重量不少。罎子口是泥封木盖,稍一撬动便脱落了,坛内泛出一股光晕。梁库的眼睛都直了,他发现里面竟装著满满的一罎子银元宝!
当朝歌打开第二个罎子口的时候,梁库的眼睛几乎要喷涌而出了,靠!黄澄澄的一罎子金元宝!
梁库:“靠!祖爷的私房钱还真不少!”
朝歌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棺内除了一具白骨,其他都已经烂的不成物形。两人出了墓室,在岗子背向村子的方向坐了下来。
梁库把衣服脱下来铺在地上,两腿一盘开始把罎子里的元宝一个个的数出来。
朝歌沈思著,这棺材里的人究竟是谁呢?按梁库的说法和他的人面风水看,这人根本不太可能是梁家的祖爷。但梁库的身世本就奇特,又怎敢确定这里不会另有文章呢?
【楼主】 (9):第九章:这东西上瘾
梁库的兴奋叫声打断了朝歌的沈思:“哈哈!金大宝贝银大宝贝加起来正好72个!”说著拿起两只来,在嘴上狠亲了两下。
就在这一瞬间,朝歌忽然发现,元宝上好象有什麽痕迹一闪而过。朝歌拿起了一只,照著手电筒仔细看,原来每只元宝上竟都压印著三个字:王老财!
朝歌笑了,一切疑问已经解了大半!
梁库看著“王老财”三个字痴痴的:“原来我祖爷姓王呀!”靠!连这种不要脸的话都能说的出口!
朝歌把手上的那只金元宝往罎子边一丢:“收起来吧!如果没猜错,这里埋的是一个搜刮民财的土地主!”
梁库把眼一翻:“你怎知道?”
朝歌:“你别忘了,下面这个村子就叫王家庄。如果我没猜错,这一百多年前的这位王老财,不但是个狂刮民财的恶主,又是个不舍得花一分钱的守财奴!他怕死後别人盗墓,就特意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立穴。”
梁库有点急了:“不对不对!这老财既然恶到这份上了,埋他的人不早把风泄出去了!”
朝歌微微笑道:“你没看见他搂著罎子的那两只手吗?是他自己觉得大概活不长了,就一个人搂著两个罎子悄悄进墓的,然後再从里面一点点的往外添土砌砖。”
梁库不自觉的把包著元宝的衣服搂紧:“靠!鬼才相信有这种人!”
朝歌继续说:“真是天意弄人,这王老财本想找个偏僻隐秘的地方,却不成想把自己葬在了绝穴上,又用青砖封个严实,这样墓气不泄,好穴则好,煞穴可就更煞了!”
梁库已经把元宝系成了一个小包裹:“就算他是老财主,那正好,我们取他个不义之财!”
朝歌望了望荒草凄凄的乱坟岗,脸色有点沈郁,费了半天力气却只挖出个王老财来。梁家祖坟究竟是哪一座呢?这里大小有二十几座无碑乱坟,总不能一路挖过去吧!
爲了进一步确认,朝歌和梁库走进了岗子下的王家村。这里破烂得好象100年就没变过!
根据王家村的老人讲,王家村从前还真出了位叫王老财的大地主。可能是被他搜刮的太剧烈了,从而直接导致王家村在以後的100多年里,连半个称得上富农阶级的人都没有。而王老财的後人,则早已飘零的不知去向。
梁库不敢得罪朝歌,最後还是依了他把元宝按王家村的户数分成份儿,再封进蛋糕盒,以寻亲探祖的形式把村民召集起来,然後逐一分发。不等村民拆开蛋糕盒,朝歌两人就已经消失出王家村外。
梁库心里滴著血:“大哥!你知道你刚才分出去多少钱吗?”梁库咬了咬牙继续:“最少也有三百万那!你不替我的心情著想也就算了,可这帮贫农们,搞不好非昏倒一片不可!”
朝歌淡淡的舒了口气:“总算物归原主了。”
两人又回到了那片乱坟岗子,何去何从颇爲犯难。就算把坟全挖了,也不一定能认出哪一个是梁库祖爷的,而且剩下的这些坟穴,也的确没一个能啓动风水大脉的。
穷极思变,朝歌忽然想到了什麽:“你母亲家是怎样的?”
梁库无神的:“普普通通一般般,比我们家强一点。你问这干嘛?”
朝歌:“你梁家血亲这一脉的祖坟平淡无奇,我怀疑是你母亲那一脉有什麽问题。”
梁库:“不大可能!也没听我妈讲出什麽特别的东西。就有一个外公,曾在县上什麽文化馆当过馆员,後来又断联系了。”
朝歌听到文化馆,心里不免一动:“是九鹿县的文化馆吗?”
梁库点头:“对!九鹿县。”
朝歌:“姓穆,叫穆啓铭?”
梁库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