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志看着三郎说:“你若是叫,我就让人打断你的左腿,再叫我就让人打断你的右腿。然后是左手右手,还有肋骨,可以一根一根地敲。到时候你可以叫个够。绝不会有人能救你的。我这次可是带着圣旨来的,就是打死了人。也是白打死。”
三郎听着慕承志慢慢地说着这些吓人的话,脸全吓青了,他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是他四婶娘的哥哥。也是小侯爷,是大将军,那可是可以随意打人杀人的,不是他这个乡下娃子可以对抗的!
“慕叔,你这么对我,我家里人是会怪四叔他们的!你想我四叔他们被责怪吗?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慕承志说:“不会有人怪他们的。因为这里有圣旨,知道圣旨是什么吗?就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要打你杀你,没人能怪!若是怪,就是一个死!你想你爹娘他们敢怪吗?到时候他们恨不得你死了。算了,不和你废口舌了,你说是不说?要是不说,我就让人动手了。”
慕承志说着挥了下手,就有一个随从站到了三郎的身前,他的手里拿着一根门闩,眼睛看着三郎的左脚,就好像在打量着如何打才能打的一下子就断了一样。
三郎吓的直向后缩,被人给牢牢地按住了,他想这小侯爷是认真的!就算不是认真的,是吓他的,他也不敢赌啊,他怕疼,要是那门闩真的打下来,肯定疼死了,他不想被打啊。三郎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就差尿裤子了。
“慕叔,我说,我说!”
三郎见慕承志挥了一下手,那个人就把门闩给举起来了,他吓的立刻就大叫起来。
慕承志心里冷笑,想这还真是个怕疼怕死的,只是吓了一会儿就招了,他还真想让人打他一顿他再招呢,先给妹子出气了!
慕承志挥了挥手,那个拿着门闩的随从就退到了一边,不过没有离的太远,依然把门闩拿在手里。
“好了,你说吧,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地说一遍,就从你是如何知道你二叔手里有调味料开始说起。敢不老实说,小心你的腿!”
三郎打着哆嗦看着慕承志,想这明明是个少爷,明明还是那么沉稳英俊的人,怎么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这么的狠啊,自已可是和他是亲戚啊,难道这就是身份的差别?三郎心里灰心丧气了,想慕承志连他是从二叔那里知道调味料的事情都知道了,那肯定是别的事情也知道的差不多了,现在就是等着他招供呢!
三郎把他看四叔他们去了京城,四合院里一般没人,他想着去偷些东西,结果听到了二伯和二伯娘说话的经过说了。
“我当时听了之后就想四叔他们太有钱了,不仅有粉条生意,还有调味料的生意,这都是可以轻松地赚到金山银山的买卖。我想着要是我有其中哪怕一样配方,我就可以发财了。那粉条做起来太辛苦了,我就想着调味料只那么一小包就值不少银子,比那粉条还要好卖,我就对那个调味料动了心了。不过我当时没动手,因为不知道如何动手。然后就随着爹娘进了京城,出了那么多事。”
三郎说着,心里面很难受,想着本来差一点儿就能成功的事,就这么完了!
慕承志说:“你是怎么和那姓赵的搅合到一起的?”
三郎一听心里更沮丧了,想这连赵大梁都知道了,那赵大梁肯定比他还要怕死,到时候也是会招的,这计划算是彻底地完了。他也死了心,又把他如何遇到赵大梁的事说了。
原来三郎随着爹娘坐着马车从京城回来,到了县城的时候去酒楼吃饭,进的正好是赵大梁开的酒楼,赵大梁对他们很是热情,说是那一桌子菜都不要银子。还和他们聊天,说起他的生意来就直叹气,说是生意不好,全被那些有了调味料的酒楼把生意给抢光了,还说让他们帮着去求一下钱家,也把那调味料卖给他们酒楼。
三郎当时一听到调味料就来了精神,追问赵大梁这调味料真的那么赚钱吗,赵大梁就给他讲了那用了调味料的酒楼生意有多好。三郎想到自已也是吃过几次用调味料炒的菜,确实是好吃,那能赚钱是肯定的,他再想到曾经听到的二伯手里有调味料的事情,心里就计较开了。
“我当时就想着二伯家里有这调味料,是不是能给我赚些银子,然后我就去见赵大梁了。”
三郎说,眼珠子转了转。
“赵大梁对我说那调味料不是什么酒楼都能用的,说他要是用了,让人知道了那肯定知道他这调味料来路不正。说不敢要我的调味料。然后他就给我出主意,说是那调味料要是我们的了,那可就能随便用了,还说到时候有赚不完的金银。我就动心了。慕叔,这可是赵大梁出的主意,我是年纪小,听到有银子赚,我就糊涂了,你可要饶了我!”
慕承志一看三郎的眼珠子转,他就有些怀疑他说这话的真实性,不过他想只要找到赵大梁一问就知道了。
“那调味料里面的毒是你下的了?是怎么下的?!”
“我知道我二伯他们把调味料放哪里了,我趁着他们都不在家,然后就把毒给下去了,我下的全是毒不死人的毒药,没事的!”
三郎想还好是没下厉害的毒药,否则自已现在可真是小命不保了。
慕承志又问他们打算如何把那调味料弄到手。
三郎说:“那中毒的人里面有我们安排的人,只要那人一死,四叔他们肯定就有麻烦了,这个时候他们要是想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