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相惜的人是最容易在彼此间找到认同感的!
在他走出宫门的时候,一直等在门口的南琏把他拉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询问着结果。
觉非看着他,心里忽然想南琏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爱了不该爱之人的可怜人!
“他说你是一个才华横溢,不可多得的人才!”
“还有呢?”南琏的脸上有着因期待而出现的兴奋,潮红的脸竟让人看出了一丝怜惜,“王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老哥啊,”觉非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再多给自己和他一点时间好吗?你也知道,我初见王总不能把所有的事都脱口而出,总需要一些时间的对吗?慢慢来,不急的。”
南琏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失望,他干笑了几声表示赞同觉非说的,然后出乎意料的就自己一个人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觉非看到了一丝颓废。
“算了,就不去想这些不该我管的烦心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找个人喝酒去!”
可是,找谁一起喝酒又成了难题。
他不是没有朋友,可惜习惯了隐藏自己心事的他却很难找得出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来,更别说是找出一个足以陪他在这个特殊时候一起喝酒的朋友了!
他苦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失败到找不出一个可以陪着喝酒的朋友!
于是他干脆不喝了,带着莫名烦躁的心情回到了暂居处。
暂居处是一座不大略显破旧的庭院,处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周围没有任何的建筑,可以说是一片荒芜。原本他们是住旅店的,但狐神却嫌地方太吵闹,硬是逼着十天后来找到了这个“清静”的地方——嫌弃旅店“太吵闹”是假的,真正的原因用十天的话来说是那里不适合“审判军”练功,同时也不适合狐神在督促他们练功时的大发淫威。
当然,在他看来后者是最主要的原因。
当觉非百无聊赖地回到这里的时候,审判军的那几十个半兽人正在温煦的阳光下列着队等候着审判军最高首领十天的吩咐,但看他们那不怀好意的坏笑觉非就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
果然,站在最前列负责指挥的十天还没说一句话他的师父狐神大人就踏着轻盈的步子来了——这一回,她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老师好!”
十天赶紧放下想好的所有说辞给她鞠了一躬,表情很是恭敬,而其它的兽人也在同一时间跪了下来,口里大喊参见大人。
“都起来吧,”狐神用着与她此时的外表格格不入的老气横生的语气说道,“以后在训练的时候就不需要行礼了,管好你们自己也就是了!”
“是!”
然后那些半兽人就不动了,盯着眼前那一男一女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出好戏的开场。
觉非挺好奇的,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观看审判军的训练,所以他饶有兴致地躲在了一旁静静地看着,不想自己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训练。
“上次教你的‘魅舞飞花’你会了吗?”狐神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她盯着十天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说今天就能让我验收成果的。”
十天瞥了几眼身后的那群半兽人,低声道:“会是会了,可是……”
狐神冷冷地看着他,厉声喝问:“什么叫会了又可是的?会了就会了,不会就不会,没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
十天好像很为难,一双英俊的眼睛都瞅瞅西看看就是不敢在狐神的脸上停留一会儿。
这更增加了“好戏”的可看度,同时也增加了狐神的疑心:“你是没好好练对吧?”
“不,我有练的!”乖乖,没好好练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这帽子绝对戴不得,“师父,我真的已经练好了,可是在这里演示的话好像有点不大好。”
狐神看了他一眼,指着周围说:“魅舞飞花是一招大范围攻击的招式,原本就需要空旷的场地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你看这里空旷一片难道还不好么?我就想不明白了,这样的地方还不适合你还能找出什么适合的地方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十天急着解释道,“我的意思不是说这地方不适合演示,主要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