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买个仿。真。枪?”
“郝队你总不能剥夺我童趣吧?我买个仿。真。枪玩玩又不代表什么,你会不会太敏感了?”
“岑风,少在这儿跟我没皮没脸,你以为报个警说几句话就没嫌疑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我会仔细调查,如果和你有关,你就等着吃牢饭。”
岑风端起杯子喝一口,对郝杰警告的话不甚在意,“那行,我就等郝队调查结果出来看会不会吃牢饭。”
郝杰从审讯室出来,刚好和隔壁审问阿垚的耿帅遇上,“怎么样?”
“吐得还算干净,每回答一句就问自己会不会判死刑。”
“是不是受人指使?”
“嗯,他说是一个叫华哥的人给他介绍的单子,原本雇主要他把人找到就行,没想到临时变卦要求他把人解决。”
郝杰眉头紧锁:“死者身份调查了吗?”
“根据现场拍摄照片从数据库调查出死者名叫徐与,无稳定工作,有一个女儿。”
“先联系他家里人,毕竟死者为大,出了这事他家里人应该知道。”
耿帅轻轻点头:“郝队,我觉得这事蹊跷,根据我们调查结果显示,死者生前一直在豊市范围,为何会来我们松荷县?据现场给的消息,尸体旁还有一包现金,清点后确定有四百多万,他一个人带这么多现金出来做什么?”
“你怀疑什么?”
“我怀疑是不是因为这笔钱造成这起案件发生?”耿帅压低声说,“阿垚说雇主要他解决掉死者,给他一百万并且帮他潜逃去泰国。”
“但岑风给的说法并不是这样,他说看到两人有交谈,后来阿垚动手造成死者受伤,按理来说如果受人指使来解决死者应该不可能和谐交谈,除非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
耿帅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阿垚还有隐瞒的事?”
“嗯,他还在试探,这样一会儿你进去给他透露点甜头,配合警方会减轻刑罚,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行,我现在就去。”
与此同时,刚将车驶入车库的南佳接到了一串陌生号码,她将车停好熄火,等手机振动几下后接通了电话。
“你好,请问你是南佳吗?”
“嗯,我是。”
“这里是松荷县警局,给你打这通电话是想说一件事,你的父亲是徐与吗?”
“……嗯。”
“徐与遭遇不测,目前警方已经抓到作案人员,可能需要你来松荷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南佳盯着挡风玻璃,缓了缓,“我尽快赶来。”
警司挂断电话不禁皱眉,身旁同事询问怎么了,她将电话放好,“就感觉挺奇怪的,好像听到家人出事没什么大反应。”
“有的人遇事反应不大也正常,总不能在电话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吧?”
“可能吧。”
乘坐电梯回到住处,北野没有离开,静坐在沙发上看她开门站在玄关换双拖鞋进来,动作利落一气呵成,“你去超市的时间可能是我要报警的地步。”
南佳看他一眼,去导台给自己倒了杯水,连喝两杯冷水,似乎这样心里能好受点,“北野,我做了一件事,或许我妈不会原谅我了。”
他起身向她靠近:“你做任何事都不需要别人理解和原谅,事事为别人想那叫为别人做事,为别人活,不是为自己。”
“如果做这件事的出发点就是为了把那盘棋下得更好,更稳,却违背良心,你觉得对吗?”
“从你布局开始良心已经不是你考虑的事了,继续走吧,把这盘棋下完,余下的事我陪你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