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不就行了?”
还在那里跑轮船一样,在海里飘着呢,太平洋显摆不开一样的。
这感觉就跟德国人好容易给法国打败了,法国男人当了俘虏不要紧,但是他玩的花啊,玩的浪漫,他打仗不太行但是他谈恋爱是第一名的,当了俘虏倒是挺叫德国男人受伤的,因为德国男人比不上人家浪漫。
感情上讲,一些德国男人或许军功章多,战场上的英雄,但是法国男人在浪漫爱情这一块儿,比德国男人赢得漂亮。
软刀子杀人不见血,扶桑刚才这操作就这样,你一开始不看好你显摆自己干什么?
扶桑不以为意,她觉得自己得纠正一下,“相亲不相亲的,这媒人无论是为了谁来,我看好没看好的,我都得这样儿,我很优秀不是吗?”
我优秀,我就得展示我自己,这很正常!
小荣古怪地看她一眼,真的,有时候觉得她别扭,真的别扭,她的一些想法,小荣听着就真的开了眼了,听着她继续说,“我是为了给她们看看我很可以,我配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不是凭借别人给的,是靠我自己给的,我可以给自己很多东西,我得给她们看看这些。”
所以你们给我的定位、对我的态度的话,最好要准确一点,不要做那些没有用的试探拉扯,她不大吃那一套,她不图任何的东西,所以没图谋就没有软肋给人捏着,这个世界上她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凭借自己得到。
小荣真气她这个样子,你说不过她,看着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他也是跟姑奶奶一个路子出来的,“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好呢。”
扶桑眼神撇过来,意思是废话,“我心里有数的很,那人德行我了解,背后指不定怎么说我癞□□想吃他那一口天鹅肉呢。”
那个骄矜劲儿,这辈子他能服个软算自己输了,“我要嫁给他,还不如嫁给伍德呢,您去托人跟伍德说说,他家里还是独生子呢,家大业大的,人也怪老实,我倒不如跟她一起吃牛排去。”
混账,简直是个小混账,从前男儿身说这样的话小荣不觉得什么,可是同样的话女儿身说出来,就多了几分离经叛道还有大逆不道。
这是买菜呢,你想要什么样子就得什么样子的,你想要白菜干干净净的,就能由着你把外面的叶子全给剥开了?
“人家必定有诚意,才请家里来说媒的,你不要小人之心,依我看,不如你们自己私底下见面说清楚,省的我们这些人跟着后面跑,还摸不清你们的心意,你自己多想想,三天后再约人,早了我是不同意的”
扶桑哼哈哼哈答应了,她有明确的目标,知道自己想过什么样子的日子,因为宋旸谷一下给她排除了。
多少钱也不跟你过。
她心大的很,在家里谁说也不行,等了三天就约宋旸谷出门见面去了,她想着宋旸谷也没多少诚意提亲的,这事情就跟两个朋友透气一样的,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了。
原本就是个乌龙。
她捯饬捯饬去了,临出门的时候眼皮子就跳了一下,她跟钱打交道的,还是信这个的,抛出一个铜板儿,她觉得不大吉利,便把钱包里面的钱拿出来大半儿,只留了下午够喝咖啡的钱。
怕破财掉钱了。
这个死丫头是真的沉得住气,她现在用的还是小荣给的家用,从回来没开支,小荣一个月利息都吃不了,倒是扶桑买东西花的多。
小荣叹气,“劝你不住,你从来有主意,教老马送你去吧,也罢,咱们再看,只是如今城内,你看看多少人南下去了,诺大一个北平,好青年越来越少了。”
但凡有点血性的,能从家里脱身的,都不在这里受日本人的气,都跑南边去了。
宋旸谷是例外,跟大哥宋眺谷比起来的话,一个是小荣嘴里的好青年,一个就是逆行者,他是从南往北回来的。
扶桑笑吟吟地答应着,拎着小手包,“家里去吧,我们最起码是好朋友,还是做朋友舒服,不必过多考虑对方,不必想太多。”
马车刚拐出来黄桃斜街,老马转角的时候慢慢地,他是一个好把式,怕撞着人了,自己伸长了脖子往外面看。
远远地就看见有列兵往这个方向来,他寻思早早躲开,街面上见了日本兵,是多大的晦气。
调转马车往旁边胡同里面插进去,省的正面遇见了,日本人近期更不干人事儿了,据说前儿在街上起色心,大庭广众之下欺男霸女,被同胞看不下去打了一顿。
日本兵恼羞成怒,把人家义士给关进去了,你说他明目张胆吧,竟然青天白日敢做这样无耻的事情,你说他虚伪吧,他还不直接动手,觉得影响名声,把人家见义勇为的人给关起来了。
在胆大包天外面虚伪着,又在虚伪里面标榜义正言辞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