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你说我把这疤弄掉如何?”他突然问。
“这……当然好,少爷这么英俊,早该将它弄掉了。”阿奇有话直说。
“好,就这么决定了。”说着,瞿洛臣便走出大门,临走前这句话可是把阿奇都给弄傻了!
少爷什么时候会听他的意见了?
半年后,何茉晴终于从国外回来了。
这次出国旅游让她的语文能力增强不少,也顺利找到一份工作,平平静静的上班了两个月。
下班后,她走出办公大楼,走着这条她每天的必经之路来到捷运站,看着站内来来往往的人潮,她无法不承认自己是害怕孤单的。
陆芸在一个月前结婚了,她不好意思打扰她的新婚生活,偏偏她的朋友不多,不知该找谁谈心聊天。
站在月台等车,不经意瞥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那侧面好像他……而且和他一样喜欢戴着墨镜。
只不过他的左脸颊有道疤,可这个男人没有,如果他的颊上同样没疤的话,是不是就跟这个男人一样有着温柔的脸型呢?
就在她看得痴迷的时候,那男人似乎也察觉到有道目光直盯在他脸上,猛然转首对上她的视线,导致何茉晴一阵尴尬!
可奇怪的是,这男人居然走向她,并在她面前摘下墨镜,就在这瞬间何茉晴已完全震住!
真是他,瞿洛臣!
何茉晴一步步往后退,然后转身就跑。
“等等,茉晴。”他快步追过去,拉住她的手,“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你又要逃去哪儿?”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甩开他的手,“瞿先生,请你让开,我还要搭车呢!”
“你现在住哪儿?”他找她找了好久,“一定要让我知道。”
“我看不必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见车子来了,她忙 不迭地上车。
瞿洛臣见了立刻跟上。
她非常惊讶地问,“你这是干嘛?知道这车去哪儿吗?”
“我管不了这么多。”两个月前他就得知她已回国的消息,但由于父亲突然生病,让他无暇他顾。
直到最近父亲身体好转,他便打算去找她,可又怕自己出现得太过突兀,于是故意在她搭捷运的地方等她。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过去的他很干脆,绝不会这样死皮赖脸。
“以前是我太笨,从现在起我不再做个傻瓜,决定一直跟着你。”见她坐下,他赶紧坐在她身边。
她没辙地看向窗外,半眯着眸说:“你父亲最近还好吧?我看了报纸,知道他生了场大病,最近才脱险。”
虽然她很为瞿奂义担心,却也只能在心里为他祈祷。
“爸现在已经好多了。”见她还会关心他们瞿家,他心底扬起一丝喜悦。
“那就好。”听他这么说,她也放了心。
他鼓起勇气开口说道:“你……请你回到我身边好吗?”他深吸口气,眸底藏着苦涩,“对不起,我很多事不清楚,就只会瞎猜疑,苦了你。”
“什么意思?”感觉他好像知道些什么,她紧张地拽住自己裙子。
“流产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故意骗我你没怀孕?”他忧郁的眸子映着她眼中的泪光。
“反正你心里没有我,说了只会成为你的负担。”何茉晴转过脸,悄悄抹去泪,“你……你和她过得好吗?”
“没有她!”他转过她的脸,“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各自平静生活不好吗?他为何要来搅乱她的心?
“其实我也骗了你,那个女人只是我偶然遇到的,那天去饭店我和她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要相信我!”他认真地解释。
“算了,都已经是过去式了。”那事她不想再提,“无论如何,今天能遇见你真的很意外,我希望你过得好。”
眼看到站了,她立刻站起,“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