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这个名字,琴也有些好奇: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是没听过的名字呢。
”
苏文笑了笑,
“他大概是第五纪元最伟大的心理学家,和你们的先祖一样,
每一个时代或许都有其必须闪耀的人物。
没关系。
等真正到了劳伦兹瑞尔,你们大概会听到更多类似的名字。
”
紧接着,
他温和地跟乔伊斯问道:
“指挥官权限的数据系统又跟你说什么了,还记得吗?”
少女点了点头,她开始用好听地声音复述道:
“抱歉借用了你们这些无名者的通讯线路,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在星际的深渊中,
我,克莱,
劳伦兹瑞尔边境微风之城克里曼斯守夜人队伍中的一名普通战士,即将走向生命的终点。
此刻,
当有人看见这段话,
我可能已经躺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身旁是破碎的装备和战友们的残躯。
抱歉,不用来救我了,因为我的胸口被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贯穿,咳咳,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必须将我所知道的一切,那些关于邪教徒的阴谋,那些关于虫群菌毯的秘密,全部留下,以警示后人。
他们利用虫群菌毯进行不完全的人类克隆实验,将无辜的生命当作他们追求力量的牺牲品。
我亲眼见证了那些被克隆出来的人类,他们虽然拥有人的外貌,但眼中却充满了空洞和迷茫,仿佛是被剥夺了灵魂的躯壳。
更为可怕的是,
邪教徒们还掌握了无数星际结构,甚至是暮色星群遗留的星际穿梭机。
这些穿梭机拥有穿越星际的神奇力量。
但它们却有一个致命的限制——只有克隆体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