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还能有啥办法。
“呵呵,虽然你的用词不是很准确,但是我说的这个办法确实是这个”
“修改法律,你在开什么玩笑”
任一生感觉洛非池是在搞笑,就算你洛家再牛逼还能左右法律条文的修订。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是怎么称呼我爷爷的”
“怎么称呼,你是说中夏法学之父”
任一生本来想不起来的,还是系统提醒他他在记起来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的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
“喔,怎么来的”
“你要知道中夏现今所有的法律我爷爷参与过注解和修订,想当初……”
任一生耐着性子听洛非池吹了半天牛皮,然后开口问道。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让你爷爷开口修改条文,怪不得那孔铭远会找上你,而且开口就是法学之父捧了起来,原来这是知道你家老爷子有这个能耐啊,那你纠结个啥啊,既然能办为什么不办”
没错,这个法学之父任一生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也不知道洛非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呵呵,要是真那么简单我就不用这么纠结,首先我爷爷是有这个能力,但是不代表我爷爷有滥用这项权利的资格,每一项条文的修订都是由无数的实际案件来做佐证的”
洛非池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的正义感促使他立马接话道。
“也就是说,如果可以找到更多的同样案卷的受害者来验证这个案件的不合理,那么就可以修改了”
“表面上是这样”
“这么说还有其他因素了”
“修改一个案件其实很简单,就像你说的那样找到更多的同类案件一起上诉就能让最高院发回重审,并且做成典型,同时推动法律条文的修订”
洛非池说道这里先是走到了窗户边,确实窗户关的严实之后,又把窗帘拉上了,然后开口说道。
“这种事情不亚于古代的上京告御状,成功了固然皆大欢喜,但是失败的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啊,这种事还能有失败的”
任一生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破碎了,他能理解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永远有这精致的灰色地带,但是这种光头头上抓虱子的活还能失败,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我爷爷虽然参与了众多条文的修改,被戏称为法学之父,但是其实你可能不信,这类不合适的条文我爷爷之前就知道了,并且提出过修改意见”
“啊”
洛非池的话直接给任一生整蒙了,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事,并且他在想如果当初络老头成功了,那今天曹雾竹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怎么了,觉得难以置信,你要明白,当初我爷爷是怎么当上国内法学第一把交椅的,可不是凭借着他是他那一年的法学之光才得到的,至于那所谓的法学之光,我爷爷现在也就是当个笑话听而已”
“……”
任一生沉默了,因为他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今天洛非池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