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和权就比较模糊了,因为导师也是人也要吃喝拉撒,因此学费自然是必要的了,而有关系的人可以直接指定某位名师做导师,但是该交的学费一分都不能少,教育机构又不是慈善机构,交钱自然是必然的,不然马尔斯和一众老家伙守着这块金招牌是为了什么。
至于顾维新的淡定是因为他知道朵拉的意思,正常人如果是那就是是,不是就不是,这算是是个什么情况呢,这就不得不提到康桥的学制问题了,因为进了康桥不代表就能从康桥毕业,别看从康桥毕业的人很多,但是实际上肄业的更多,而朵拉很明显就是属于这一种,顾维新很明智的没有去拆穿。
“对了,今天二十四号了,明天就是风雨会了,你们应该没有带礼服吧”
“啊,参加这玩意还要礼服吗,我记得我爷爷从来都不穿礼服的啊”
朵拉的话不仅让任一生这种小白奇怪,就连洛非池这种文三代也是一头雾水。
“你爷爷是历任获奖者吗,那确实不用”
“我记得我爷爷当年领奖的时候也没穿礼服啊”
也不知道洛非池是不是故意的,是在拆朵拉的台还是在故意显摆他爷爷来着。
“你爷爷不会是GroundLu吧”
据她所知风雨奖历史上唯一一个不穿礼服领奖的就只有一个,也是从那位开始,风雨学会开始明令要求获奖者要穿礼服。因此听到洛非池的话后她通过后视镜观察起了洛非池的长相,最后从洛非池的那一双眼睛中得到了答案。
靓仔:好家伙,这兄弟装的一手好杯啊。
任一生:原来装杯是会遗传的啊,没想到洛老头年轻的时候这么骚包啊。
靓仔:纠正一下,洛鸿三十年前已经四十多岁了,不能算年轻了。
任一生:……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
顾维新表示我的事情你不用太过于操心,没必要,我们没有那么熟。
朵拉的热情碰了钉子也不在意,而是将三人送到站之后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走了。
“父亲,听说Keep回约翰了”
乔纳斯看着在窗户边上抽闷烟的查理斯说道。结果他不说还好,一说对方抽到更厉害了。
“父亲,校长似乎对于你这几天没有参加会议不是很高兴啊”
查理斯何止是没有参加会议,他连课都不上了,都是他帮忙代上的。
“参加个屁,老子马上就要卷铺盖走人了,还上个屁的课”
他万万没有想到马尔斯这个老东西根本没有退休的意思,并且看样子还想着多干几年,原本他想的是自己奖晋升校长,扶持顾维新做文院院长帮他管理大后方,奈何顾维新不听他的,因此他只能放弃对方扶持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但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自始至终就是一个小丑。
不仅西瓜没有捡到,就连这原本的芝麻都要飞走了,只能说马尔斯这老东西为啥年纪这么大了,为啥就不能给年轻人腾一下位置吗,实际上马尔斯也就比他大个五六岁,原本他以为能把对方熬下台,看来这下自己能不能熬到对方退休还真不好说。
“老周你真不去吗”
“我去干嘛啊,人家邀请的是你”
洛鸿家里,一群老头窝站在一起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洛鸿没办法了,只能以自己要参加风雨会为借口让他们各回各家了。
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当他收拾好东西后在助理的搀扶下他来到了学校找到了周一鸣,开始询问起了周一鸣要不要和他一起去的时候,周一鸣直接拒绝了。
“你就不打算见证一下他的光辉时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