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帽间一如既往的整洁,显然是被专门收拾过,但里面是清一色的素色衣物,有好几条她特别喜欢的艳丽礼裙都消失不见。
来不及心疼,想起什么,她又打开另一个衣柜。
果然——只留下一排情趣内衣是浓色系。
“今晚穿那一套。”陆颂衍出现在她身后,提醒。
喻忻尔越想越气,哪还有什么调情的心情:“好好的衣服,为什么说扔就扔?”
陆颂衍表现得理所应当,只用她说过的话回应她:“我出钱买的衣服,有权利决定它们的去留。”
喻忻尔跟不上陆颂衍的脑回路。
甚至在过来前,她还坚信陆颂衍那些只是玩笑话。
但现在眼前的一切似乎在告诉她——这是陆颂衍对她的控制欲。
是的,是控制。
她是他的人,所以不该让别人觊觎,她的美不能让外界看见。
“那我以后只能穿这种死气沉沉的衣服?”喻忻尔无奈问道。
陆颂衍答:“除非在我面前。”
这是喻忻尔初次感受到被操控,而她甚至没有说不的权利。
虽然只是几件衣服,还不是花她的钱买的,她不至于心疼。但心有不满,将恼意都写在脸上。
她一旦表现出不开心,陆颂衍自甘愿哄她。
但也只是说了句:“明天再带你去买新的。”
喻忻尔心里窝着火,她多讨厌这种任人宰割的生活,偏偏这都是自己选的,只能自己承受。
晚上更不乐意卖力,虽是听从指示穿上红丝袜,但也如死人一样,躺着不肯动。
直到陆颂衍嫌烦,耐着性子使唤:“起来。”
她才乖巧起身,盯着他。
“坐上来。”陆颂衍接着道。
喻忻尔咬牙照做。
“快点。”指示声还在继续。
喻忻尔拿自己当傀儡,但表现得心不甘情不愿。
“你有很大的意见?”陆颂衍也被她烦到不行,转而抽了根烟,两人隔着烟雾对视。
喻忻尔停下动作,让自己喘口气。
才以冷静清醒的姿态问:“我在想,你我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她知道,算是见不得人的,没有名分,她也不是想要个名分。
只是越想越憋屈,自己真的要听他的话,听到这个份上吗。
陆颂衍抽着烟,倒也没急着让她继续,随性回答:“你想要什么关系,那就是什么关系。”
看吧,他还是不会直白回答她的问题。
喻忻尔追问:“就是现在合拍,以后谁没兴趣了,就一拍两散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