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玲慢慢地走到床前,伸手摸了一下被子的表面,嗯,光滑如丝,手感超好。
头重脚轻的感觉越来越显著,岳玲玲其实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软绵绵、光溜溜的被面上,脑子里还在想着应该给张暖打个电话,免得她两个在家里挂心,身子却不怎么听使唤,一旦坐下就想躺着,一旦躺到了暖和的被窝里,没过几秒钟,岳玲玲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
也难怪,她刚才喝了那么猛的混酒,就算本身酒量并不浅,猛一家伙喝一壶也够个人受的。
靠,这是TM的什么回答?你要是想把我扔火坑里,我也没权利问吗?岳玲玲几乎要冲动地暴跳了。陆梅停好车,回身问岳玲玲:“自己走行不行?”
反正不知道为什么,岳玲玲就是笃定她不会害自己。直到在座位上坐好,车子重新发动起来,岳玲玲才想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靠,岂非说老娘刚才喝的是什么壮阳酒?
小风一吹,不但酒精上头了,那身体反应也更加严峻了。刚才她只顾得和人赌能不能喝,根本就没看手里拿的都是什么酒,也没看哪一种酒倒了多少,结果稀里糊涂地把一瓶颜色挺深的酒倒了大半瓶子进去。要是换了别人,她非得当场发生发火不可。车窗落下,一张戴了墨镜的脸露出来,向岳玲玲微微点一点头,几乎不带感情地说:“上车吧。驾驶座上的帅哥这时偏偏貌似毫无感情地问:“喝多了?”
岳玲玲觉得自己脑子真的快不够用了。清晨的阳光穿过纱帘照到床上时,岳玲玲的睫毛动了两动,然后就一下子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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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晃脑的视线所及之处,分明看到床单上的几根长发!
下一秒,岳玲玲整个人都呆住了。这仍是幸亏岳玲玲轻微有点对酒精不太敏感,现在才能一直支持着。这可真把她吓得够呛,心说岂非今天晚节不保,要上演什么酒后乱性的庸俗戏码了?可是就算酒后乱性也得挑一挑人吧,宝贵的第一次乱在这里了,岳同学怎么会甘心?
头晕还在其次,枢纽是,岳玲玲发现自己的某个零件很争气地岳醒了。
所以她才匆匆道个别,趁那二位还在意乱情迷确当儿,连滚带爬地逃出来了。”
所以她干脆连问“哪个朋友”的爱好都没了,半天才又说:“这么巧正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上哪儿去。饶是这样,这会儿夜风一吹,岳玲玲头上的血管也开始隐隐发胀了。
出了门的岳玲玲被风一吹,突然觉得有些头晕。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她们跟来?我又不是小孩子。陆梅怎么会在滨海市?又怎么会这么赶巧,恰好跑到这个地方来,倒像是专门来接自己的一样?
陆梅!
这一下她的下巴都快掉了。
下一刻,岳玲玲骨子里血液里的狼性猛地爆发出来,那股气力好像也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支撑着岳玲玲猛一个翻身,就把面前的人儿按到了床上。
50、第50章 敏感
原来那紫府元婴正兀自一摇三晃,满面红晕,嘴角噙笑,竟是一副尺度的醉酒样子容貌。~~~~
枢纽是,那个人是谁?
岳玲玲无比震动地回忆了半天,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一点点过程,这让她有了一种恨不得以头捶床的冲动:这叫什么事儿啊!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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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岳玲玲推到床上坐着,张暖的小手紧接着搭上了岳玲玲的额头,慢慢地在她太阳穴上揉捏。
无论怎么样,她当时的确应该先打个电话的。”
张暖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上去掐了一把华蕊的脸蛋,笑道:“少胡说,有什么事?”
说者本是无意,听者却偏有心,岳玲玲听了这个话,心里顿时就流动开了,暗想岂非说昨天晚上那个人不是她?按理说,一个不喜欢男人的女孩被自己的“情敌”给那啥了,反应不应该是这么样才对啊。张暖停了手上的动作,朝岳玲玲安抚地一笑,款款走过去开门。
靠,喝个壮阳酒,还连带着把元婴都给壮了?
下床伸展了两下筋骨,岳玲玲惊疑地发现身体好像有点不同了。暖哥在她心里的位置非比平常,若是昨夜那么混沌的情况下要了她,她会一辈子觉得愧疚的。
岳玲玲顿时又无语了。
说实话,刚才第一眼看到张暖时,固然她很兴奋,但马上就联想到昨天晚上那个人岂非真的是暖哥?及至张暖说到她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岳玲玲这才放下心来。岳玲玲心里有病,不敢看她,也不敢接她的调侃话,只是嘿嘿干笑。似乎据前几回的表现,它比较喜欢火属性的东西,而且对纯阳属性的更加偏爱。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特克哥哥急得什么样儿,从来没看她那么坐不住过。
看来果然是昨天那疑似壮阳酒惹的祸?岳玲玲现在真有点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