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到指令,包月也不在犹豫,又投入到石膏雕塑的拆卸工作中。
…………
“黄局您找我?”
“混账——你怎么这么鲁莽的,这么的事你都不先和我商量一下,搞得我们警局现在都把市长得罪了。”黄局一脸气愤,把手上的钢笔重重的摔下了地上。
“我相信我的判断,这里面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陈北安并没有被黄局吼住。
“你拿什么保证?如果什么都没有呢?”
“那我就辞去刑侦大队队长的职务,并承担起相应的责任。”陈北安一脸认真,眼神坚定的看着黄局。
“你啊!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总是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黄局痛斥,扭头不想看陈北安。
“我当人民警察就是为死者申冤,为活者办案,为人民伸张正义。”陈北安声音坚定,不容反驳。
…………
西京美术学院内,正在举办应届生毕业作品展览。
人来人往的大一大二学弟学妹们,一边赞叹,一边膜拜学姐学长们的优秀毕业作品品。
“快看,快看,那是不是白鹤新学长?”女生激动的扯着同伴的衣服。
“哇,真的是白鹤新学长耶,听说他不是已经出国留学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学校?”
白鹤新,西京美术学院校草,也是西京美术学院传奇人物,大学霸。
午后阳光明媚,白衣少年架着画板端坐在湖畔边上写生。
微风轻轻拂过少年的发梢,堤岸的柳树随风摆动,湖中央有几只黑白天鹅翩翩起舞。
少年眼眸清澈,干净的依稀可以看到眼里的星光,如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
“老陈,快来看——”包月一脸震惊,瞳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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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地板全是切割下来的石膏碎屑,石膏雕塑内部藏着一具用塑料薄膜密封的尸体。
拆开薄膜,尸体身上还穿着衣服,尸体上并没有伤痕。
陈北安对尸体进行了尸检,受害者是被活生生闷死的,然后再被凶手塞进了还没有雕刻的石膏里。
“如果受害者是被闷死的,那为什么他的眼睛是睁着的,而且眼睛非常狰狞,难道受害者生前还经历了什么折磨?”包月望着面目狰狞的死者。
“很有可能,但死者身体表面并没有任何的伤痕,所以受害者生前到底遭受了什么折磨,那只有凶手和受害者他们自己才知道了。”陈北安扫视了一遍尸体全身上下各个部位。
…………
“白鹤新——”女孩娇羞的朝白鹤新跑了过来。
少年转身,看着来人。
“怎么了?”白鹤新淡淡的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他们不是说你已经出国留学了吗?”女孩一脸惊喜的看着眼前人,心里的雀跃难以言表。
“我推迟了几天,下周才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