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他的腹诽,傅霄不会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个时候楼梯口多了一袭倩影,祁茗晗换了身白裙子,飘到傅霄身边和以前一样柔柔地喊他傅叔叔。
男人眉心抽搐,做了亏心事根本不敢看祁焱,更不敢回答问题。被女孩抱住的手臂僵住,她的手比月影柔纱更细腻,却似有万根针在扎。
没事。。。。。。
傅霄哑着嗓子,祁茗晗朝着父亲挥挥手,扶着脖颈都红起来的男人下楼。楼下人更多,每一道再寻常不过的目光都像刀子,在他身上来回切割嫩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这种日子祁茗晗是不会离开祁家的,把他送回来的也只能是司机。
经过一场激烈情事没洗澡就穿上衣服,已经干涸的黏液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傅霄脱了衣服,浴室的镜子里映出一条形色可憎的硬物。男人慢慢抬起头,发现上面不属于自己的色彩,手指一抹蹭下一道红棕。
热气从浴缸里漫开,镜子里的人影模糊成只剩一个轮廓。目光已经完全被泛着锈味的血迹吸引走,整个人失落靠在墙上,回忆她忍痛时落下的泪心疼不已。
如果那天医院门口他阻止了吕梅,而不是将小女孩当成诱饵冷漠看着她被带走,方思思就不会死,她最起码还能拥有母亲。
念头维持几秒,他晃了晃头手指痛苦插进发根。
不,这样也不好,如果没有那件事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交集,他更不会有一个叔叔的身份,名正言顺陪在她身边,看着少女身姿日渐婀娜,白天以长辈的姿态关心她,晚上回到家里关上门,躲在被子里想着她的样子一次次喷射出精华。
就像现在一样,即便是心疼她破身的痛,他也还是情不自禁握住了腿间已经抬头的欲望。舍不得洗去上面属于她的玉露和鲜血,将自己的手想象成她的肉壁包裹撸动。
时不时探出虎口的龙头洒出兴奋晶珠,远不如她私密的触感,很久都发泄不出来。
叮铃
手机铃声响起,他松开手,晃动着青紫肿胀的大物去接电话。
傅霄。
龙头跳了两下,茗晗完全没提今晚的事,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她习惯每周末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这一周都做了什么。
过了电的甜嗓子更有诱惑力,让他再次堕落。
重新抓住大物前后移动手臂,有她的声音做润滑,水汽朦胧飘渺,男人仰起头,喉结飞速滚动,一股乳白落进水里。
傅霄?你在听吗?
男人吞咽了几下,让声音正常,在听,刚刚手机不小心掉在床上了。
嗯。再聪明的女孩也还是太年轻,没觉得不对。想起什么,挑起眼皮抚着小腹问他:我要是怀孕了,你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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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真是放飞自我了,我最近好喜欢这个调调啊。
是的,三火秋意五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