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的水。”
“哦,谢谢。”
“还有你的,郑夕窗。”
“谢啦,宗玛。”
“跟你说了叫我小秋!”
又是一日辛苦的训练后。三人坐在光地中的一块石头上,一边擦着汗水,一边谈笑着。
“所以你们练得怎么样了?”小秋看着两人,问道,“啥时候也来帮我看看呗?”
“可是你还没找到媒介啊,怎么练?”月想将汗水淋湿的纸巾丢入口袋,回应道。
“所以说发卡还是不行吗?”她取下了头上的胡萝卜发卡,一脸认真道。
“怎么可能行啊!”窗儿笑道,“你难道想靠那个夹死敌人嘛?”
“……。”小秋表情有些憋屈,却又无可奈何。
“快别说他了,窗儿,”月想笑道,“你的媒介不也是有些抽象?”
“哪里抽象了,想儿哥?”窗儿捧着一包装满玻璃碎片的小口袋,“这可是你当时送我的水晶球啊!”
“只是没想到都碎成这样了还能用。”
“别小看它们哦!刚才训练时你也看到了,”窗儿对着空气比划道,“哗哗两下,敌人就全倒了呢!”
“是呢。是呢。很厉害,也很有想象力。”
他看着敞开心扉,自然地和他们谈笑的、健康的窗儿,一股欣慰感油然而生。
“所以说你们喝了逆的药水了吗?”这时。小秋突然问他们道。
“啊?你是指那个‘西乡药水’吗?”窗儿掏出了一个空瓶,“一滴不剩,全喝光了呢。”然后看向月想。
“你呢,想儿哥?”他笑了笑,问道,“应该也喝完了吧?”
“……”月想没有吭声。
“怎么了,想儿哥?”
“哦……没事”,月想抬起了头来,尴尬地笑了笑,“那个……窗儿。”
“嗯?”
“我有话跟你说。”
“……哦,”窗儿意识到了什么,看向小秋道,“那个,小秋…。。”
“知道啦。又是你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是吧?”她叹了口气,“行吧,我回避。真是的,不知道两个大男人秘密咋这么多。”
一片光幕背后。月想望着窗儿,先开门见山道:
“那药水,我没喝。”
“啊?”窗儿疑惑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