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李新想通了。
萧鱼柔若是心里有他,早就想办法来联系他了。
一个女人,在皇帝和太子间反复横跳,到底藏得什么心思?
醒悟之后才一阵脊背发凉。
所以,离开京城前,他,要解决这个隐患!
是报复,也是不想李世隆被萧鱼柔给蛊惑。
李新把萧鱼柔的事情说了出来,把截杀秦墨的事情,扣在了候羹年的头上。
“家中就拜托你了,如果我没有回来,那母子二人,帮我照看。”
他谁都信不过,唯独信得过秦墨。
昔日相杀,此刻,却是相托,也只有秦墨,才能护佑那母子。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秦墨将酒杯倒扣。
李新拱拱手,旋即告辞。
秦墨没有送他,眼神之中满是杀意。
萧鱼柔?
肖妙真?
候羹年?
李新半真半假的一番话,倒是让秦墨找到了一些头绪。
这么说,她就在皇宫里?
这件事倒是难办了。
李新很坦率说出他曾被萧鱼柔蛊惑的事情,此番离京,拜托他除掉萧鱼柔。
秦墨信了。
如果萧鱼柔就是肖妙真,李世隆从她口中知道那首‘鹊桥仙’就说得过去了。
是在挑衅老子?
秦墨吹了蜡烛,将自己融入黑暗之中,躺在摇椅里,轻轻的晃动。
“有的玩了,呵。。。。。。”
第二天,李新带着两千昔日的东宫旧人离开,半月前,渤海水师临时抽调了人过来护送。
李新站在船头,今日无一人来送他。
倒是秦墨,给他送来了一卷画轴,这上面画着稀奇古怪的图,图的下方,还有备注。
“番薯,亩产五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