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伯申雄赶忙跪下解释道:“大王,我们绝无恶意,只是想服侍大王您啊。”
“简直一派胡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们不甘心被我们欺压,此举是示弱于我昌离,故意麻痹大王,你好趁从中得利,是也不是?”听到文昌暗田的话,脱伯申雄正在思考如何应对时,
失忽兀站出来说话了:“大王,以我之见,那脱伯归里摄于大王之威献其子以求自保也是可以理解的。”
里不术也接着说道:“执首子说的有理,如今野族派人来朝,
我们接纳了,那其他部落闻讯敢不侍奉大王,求大王饶恕吗?”
文昌家一听后,虽不太相信,但觉得脱伯申雄只是一人,又有何惧,正准备说话时,文昌暗田又说了:“既然如此,那你们何不让他把野族献上来,其他部落不就跟着献了吗?那我们就不需打打杀杀就可统一草原了?”
失忽兀听罢,说到:“左酋长,你简直无理取闹。野族仰仗大王的威名才献子于我们。你却让他们献上部落,简直是强取豪夺。”
文昌暗田听完哈哈大笑:“我强取豪夺,失忽兀,你说这话羞不羞耻?我只是说让他们献上部落,就说我强取豪夺。那是谁出主意让大王每年发兵“打猎”?”
“你……”
失忽兀无言以对。
文昌家一听到这里很不高兴,怒道:“文昌暗田,你是再说本王吗?”
文昌暗田说道:“王兄,如今我们做的这些早已引起众怒了,哪个部落不对我们恨之入骨?他们躲都躲不及,还敢来派人来朝,必定有阴谋啊。”
“你,”文昌家一站起来指着文昌暗田,“你这是在埋怨本王,真是岂有此理,来人,把文昌暗田……”
话还没说完,来本急忙喊到:“大王,不可动怒啊,左酋长也是为了昌离着想啊。”
文昌家一看了一眼来本,停顿半天,“哼,要不是看在他为昌离着想的份上,我早就把他抓起来问罪了,文昌暗田,你马上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马上给我走!”
文昌暗田听完,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文昌玄目趁机奏道:“文昌暗田竟敢如此无礼,应当把他抓起来。”
文昌家一看了他一眼,说:
“算了,毕竟他是我的亲弟弟。”
“脱伯申雄如此忠诚,王上该怎么安置?”文昌玄目又问道。
“好吧,就让他留下来吧。”
“遵谕。”
脱伯申雄喊到:“谢大王!”
脱伯申雄安全度过了这次危机。
文昌暗田帐内,文昌暗田说:
“来本,我们一定要留心观察脱伯申雄,此人年纪轻轻却能力非凡,此次一定有阴谋,只是我还没有想通。”
“他一个人在有什么好怕的。”
“不,他既然敢来必定有周详的计划,从现在起派人全天监视脱伯申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汇报,顺便派一个聪明能干的人去野族打听消息。”
“好,我立刻去办。”
“还有,来本这几日我都不再去见大王了,你也要多留心朝局的变化。”
“是为了今日之事吗?”
“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王兄一直不相信我,失忽兀他们处处跟我作对,我在朝上反而坏事,不若休息几日,少点烦心事。”
“也好,那我就告辞了。”“嗯。”
奸臣,自古以来皆有,但是出现奸臣必有昏君。
君王圣明,臣下绝不敢作奸犯科。只有昏君才会有奸臣。
像失忽兀,里不术,文昌玄目三人,是文昌家一上位的重要成员,
文昌家一为了自己利用他们,同样他们也为了自己利用文昌家一。
所以当你在利用别人时岂不知别人同样在利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