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暗田紧紧抓住来本的手,“来本,如今脱伯申雄已成气候了,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来本点了点头,“放心吧,左酋长,我一定会注意的。”
文昌暗田又说:“来本啊,我替昌离族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出其不意打败佟跄族,我们昌离就完了。”
来本忙说道:“左酋长,你说的是哪里话,我来本也是昌离族人,先王临终托付我好好辅佐大王,光大我昌离族,我岂敢忘!”
文昌暗田拍了拍来的肩膀,“好样的来本,如果王兄身边的人都像你这样,那我昌离族早就统一草原了。”
来本听文昌暗田的话语有些伤感之意,怕左酋长情绪激动,忙说:“左酋长,放心吧,我相信经过这次的事情大王一定会醒悟的,一定会改好的。”
文昌暗田听到来本安慰自己,也说:“但愿吧,这次王兄怎么奖励你的?”
来本便把文昌家一加封自己的事告诉了文昌暗田,文昌暗田听了也很高兴,说:“很好,这样以来,你在战场上再没有阻碍了,可以自由发挥你的作战强项了,我真的替你高兴。”
二人就在帐中聊了许久,对于这两次战况和今后的如何攻打野族深入的探讨了一下,一直聊到天黑。
王帐内,失忽兀阴沉着脸,说:“大王,你怎么可以如此加封来本,这样来本的权利太大了,还有生杀大权。”
里不术也跟着说:“可不是,大王,你看来本酒宴一完就去文昌暗田的帐内,二人交情如此深厚,大王可要留心啊。”
文昌家一瞥了他们一眼,“暗田此次为了打野族受了重伤,来本去看看他也很正常嘛,你们何必疑神疑鬼。”
文昌元决白天受了来本的气,也说道:“额父,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来本权利过大确实不可不防。”
文昌家一沉思了半晌,翻了翻眼,“本王刚刚加封的,总不可能再去取消嘛。”
失忽兀见有门,忙说:“大王我们没有说要你取消他的封号,你是要压制他的权利。”
文昌家一看了他一眼,问道:“失忽兀,你说怎么压制?”
失忽兀嘿嘿一笑:“大王可以再下一道谕令,说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成立一个专门的作战指挥帐,由上利马来本任总指挥长,王子文昌元决和左补利马文昌玄目副之,一切兵马调动须通报三人,须由三人共同批准方可执行。大部队人马调动需由大王亲自批准。如此一来,兵马调动来本一个人说的不算,没了兵马,来本也就没什么能耐,翻不起大浪。”
文昌家一听后还是有点不愿意,“这样一来,来本定会埋怨,他帮本王打退佟跄族,解救昌离族的危机,本王于心何忍。”
文昌元决忙说:“额父,正是来本有如此之功,我们才要防备,来本久在军中,广有威名,如今又以少胜多打败佟跄族,军中早已把他看成战神,他一旦发难,军中之人定会听从,额父,你说是不是?”
听了文昌元决的话,文昌家一下定决心,就照失忽兀的话去做,来限制来本的军权。果然来本接到王谕甚是愤怒,心想一定是失忽兀一伙干的好事,但是这是大王的谕令又无可奈何,只好照办,他还嘱咐文昌义成不要告诉文昌暗田,怕他知道后大怒,对身体不好,文昌义成记在心里。
内部的争斗是永无休止的,有了利益关系,就有利益团体,所有人都不能幸免,也无法避免。而这场争斗的决策人是最重要的因素,因为他是裁判,他可以决定你的去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