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有这么回事。”贾张氏挑着眼皮洗思片刻,旋即冷笑道:“不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嘛,有什么重要的,我说秦淮茹啊,这些年你要是把心思放在棒梗身上,棒梗也不至于现在犯了那么多错误。”
秦淮茹一时间无言以对,她清楚贾张氏一向重男轻女,事实上她自己也有一点,只不过没有那么严重。
想来也可笑,像秦淮茹和贾张氏这种从解放前走过来的女人,从小在家里因为重男轻女过着凄惨的生活。
她们非但没有一丝明悟,长大之后,生了女孩子,反而走起了老路,甚至还更加变本加厉了。
贾张氏摆摆手:“我老婆子还要睡觉,你就别打扰我了。”
说完,她重新躺倒在床上,拉住被子蒙着头,发出一阵阵鼾声。
见贾张氏如此不懂礼貌,秦淮茹气得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就算小当是个丫头片子,今天是她的大日子,贾张氏作为奶奶,也不应该躲在屋内睡大觉。
这要是让小当的对象知道了,肯定会觉得被慢待的。
秦淮茹心知贾张氏的性子,这会相劝,只会惹她暴怒,长叹一口气,继续忙碌下来。
等屋内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棒梗和黄艳玲也从外面回来了。
棒梗见屋内收拾得一尘不染的,撇撇嘴道:“娘,不就是小当的对象要来吗?你用得着这么重视嘛,前阵子我结婚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勤快。”
秦淮茹翻个白眼:“棒梗,你结婚的时候,我跟小当差点把咱们家的屋顶都洗刷了一遍,你难道忘记了吗?”
棒梗被怼得说不出话,挠挠头,尴尬的说道:“把谁让我是男孩子,是咱家的继承人呢!小当这个丫头片子,等结了婚,就不是咱家的人了。”
秦淮茹没想到棒梗也是这种想法,深吸一口气道:“棒梗,今天是妹妹的大日子,你这个当哥哥的,我不求着你能做什么好事,但是千万别给我添乱。”
“知道了,知道了。。。。我棒梗能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棒梗摆摆手,领着黄艳玲进到了屋内。
黄艳玲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想着刚才遇到的那个阎解长,她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阎解成竟然长得还不错。
以前有些窝囊,现在竟然敢筹划从纺织厂里偷布匹的大事情,简直跟马家三兄弟能媲美了。
并且。
黄艳玲清楚布匹的利润,只要这条路走得通,阎解成很快就会发达起来。
跟阎解成相比,棒梗长得跟小矬子似的,尤其是那一头卷发,就跟蚯蚓差不多,看上去令人生厌。
要是能够跟阎解成。。。。。
黄艳玲想到美事儿,忍不住笑出声来。
棒梗正躺在床上看手抄本,听到笑声,放下书本,问道:“艳玲,你笑什么呢?”
“啊?!我是在笑话你。”黄艳玲眼睛一转,忽悠道。
棒梗有些气愤:“笑我什么?”
“笑你在家里没有一点地位,你看看为了小当,你娘在家里忙上忙下的。”黄艳玲拱火。
她就是看小当不顺眼,自从她嫁到贾家,小当和小槐花两个臭丫头,明面上对她这个嫂子是毕恭毕敬的。
但是背地里没少骂她。
黄艳玲岂是那种能忍的人,还不趁机报复。
棒梗本来就对今天的事情感到不满,听了黄艳玲的话,更是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一拳重重的锤击在床上,冷声说道:“你放心,有我在这桩婚事成不了。”
黄艳玲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
“麻正韶,这就是我们家了,你看怎么样?”小当领着麻正韶来到贾家门口,指着贾家的屋子,不无炫耀的说道。
贾家有两间屋子,位于中院,是四合院里仅次于傻柱家的好房子,在以前应该是鞑子大官妾室的住所。
纷繁复杂的檐口、雕梁画栋、飞檐翘角,犹如一幅精致的山水画,看上去很是气派。
麻正韶家虽在隔壁大杂院里有三间屋子,但是那个大杂院只是一个地主员外的住所,跟鞑子大官的住所压根就不能相比,房屋自然也没有这么奢华。
他点点头道:“确实是够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