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瞒你们啊!”他无辜地道。
“有!你有!”东方朔激动的站了起来。“昨天我们都看见了!你不也遇上驭了吗?”
“朔!”莫仲擎意识到客栈里的客人都往这看来,连忙拉他坐下。
“如果我存心瞒你们,你们又怎能知道我昨晚出门的事?”
四人皆愣了一下。
“我知道昨晚你们跟踪我,就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没浪费口水向你们通报一声;若
说我存心瞒你们,那也太冤枉我了。“
“你昨晚怎么会想到带她去逛夜市?”乔驭问道。
“我是去办事情的,谁说我去逛街来著?”
“办什么事?”
“找袈裟。”
“晚上找袈裟?你疯了不成?”令狐轸没好气地道。
楼适桓则慵懒一笑。“也许吧!谁知道呢?”他提起黑檀木制成的箸,道:“逼问完了吧?吃饭吃饭!菜要凉了。”
莫仲擎端起饭碗,看了楼适桓一眼。“早知道便不参加这个游戏了,简直悔不当初。”
楼适桓不以为杵,笑道:“想退出吗?”
莫仲御淡淡一笑:“不。”
“好极了!”他早料到莫仲御不是会半途打退堂鼓的家伙。
“那个小尼姑呢?”令狐轸问。
“在房里吧!怎么了?”
“你没叫她一起来用膳?”
“她不习惯面对一群男子吃饭,何况,她是出家人,当然要避嫌。”楼适桓可恶地笑了笑:“你关心她呀?”
令狐轸立即反攻回去,“谁都知道你比任何人都要关心她,用这一招来撇清,并不高明。”
莫仲擎也笑了。“那个小尼姑法号叫灵月,而你又正巧姓楼,古诗有云:‘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若更名为‘楼台’,说不定她这弯‘灵月’,就真叫你给摘下来了。”
楼适桓仍是不置可否地笑笑。
“适桓,你当真认为灵月小师太遗失袈裟,是单纯的遗失事件吗?”乔驭开口道。
楼适桓扬起一双剑眉:“什么意思?”
“昨晚那匹马,似乎被灌了酒。”
“你是说,那匹马朝著灵月奔去是有预谋的?”
“我认为如此。”
东方朔深思道:“杀了她有什么好处?”
楼适桓的笑容已完全隐敛。“我不知道。”
令狐轸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今天她回佛寺的途中一定会遇到袭击。”
“如果真有人要置她于死地,这个推断就能成立了。”莫仲擎微微一笑,“适桓,果真如你所愿,找到了一个‘麻烦’。”
“说得是,这个嫌犯还真懂得投其所好啊!”楼适桓虽在谈笑,但大家都明白他是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