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姬嗯唔一声,双手控按郎腰,淫词浪语,立时脱口而出:“好厉害的毒蛇,钻得箬瑶好舒服!再快一点,不要怜惜我。”
朱允炆在府中爱妾无数,已是个中班头,但仍是抵挡不住瑶姬的媚功。
一来瑶姬貌似仙姬,府中无人能及,二来瑶姬门户紧窄,干起事来倍感乐趣,光是这两点,已叫朱允炆魂离魄消。现听得胯下佳人浪语不绝,如何再把持得住。但见他如疯虎一般,着力抽捣。
瑶姬淫火更盛,情穴忙迎,口里只是又哼又叫:“好美,快活死我了,人家再要深一些,太美妙了!”
朱允炆愈听愈难忍受,一口气百余抽,便觉泄意,叫道:“来了,来了……”
瑶姬紧紧抱住他,同时叫道:“大要这么快,箬瑶还要,万万不可出来……”
岂料瑶姬愈叫,朱允炆便更难把关,哼叫一声,龙子龙孙一古脑儿全放了出来,贯得瑶姬饱饱满满。
朱允炆趴在瑶姬身上,不住喘着大气,但瑶姬一肚欲火却无处发泄,不由恨得咬牙瞪目。直到朱允炆回过气来,方想起还要安排英雄宴的事,连忙向瑶姬道:“我须得马上回宫安排一切。是了,刚才你道还有事没说,到底是什么?”
瑶姬撑身离榻,一面服侍朱允炆穿衣,一面道:“我想说的是日火教,今次他们骤来中土,瞧来所图非少,王爷千万不可大意,倘若日火教有什么不轨举动,王爷不妨和箬瑶商量,免得吃了大亏。”
朱允炆对瑶姬素来千依百从,当即点头答应。瑶姬披上轻衫,正要送他出房间,朱允炆回头道:“你不要送了,刚才两番大战,还是去休息一会吧。”说毕径自走出房间。
见朱允炆才离开不久,提花提剑二婢接着进来,瑶姬卧回榻上,向提花道:“传应天均来这里。”提花令命,躬身退出。
瑶姬转向提剑,说道:“快给我把檀香熄灭掉,难闻得要命,真不知此人怎会爱闻这种鬼东西。”
提剑刚吹熄几上的檀香,提花已领着应天均进来,二婢正要退出,瑶姬却喝住她们留下,要二人在旁服侍。
应天均走到榻前,问道:“宫主找我有事?”
瑶姬拍一拍床榻,说道:“快脱衣上来,给我煞煞火。”
应天均边褪衣服,边笑道:“皇爷身旁美女如云,朝夕行欢,难免身子正气损伤,久虚不复,宫主便体谅他点吧。”
瑶姬瞪了他一眼,也不待他爬上榻,坐身到床沿,一把扯下应天均的内裤,一根玉枪立时弹跳而出,软垂在瑶姬眼前。
只见瑶姬如饿蚊见血,伸手把玉枪提起,“唧”的一声,已把个枪头含入口中。提花提剑虽是见怪不怪,但少女怀春,不免也看得满脸红霞,欲念颇生。况且二人早非处女,正是食髓知味,再见眼前这种淫靡情景,直看得她们火盛情涌,牝房跳痒。
应天均抬胸挺腰,硬挺挺的站在瑶姬跟前,低头望去,只见瑶姬唇腮翕动,正自吃得津津有味,不禁遍身焰火如焚,追魂棒给热血一涌,昂首朝天,登时竖得老高。
瑶姬舔吮良久,方罢手停口,站起身来,褪去身上的轻衫。
应天均双手把她拥入怀中,翻滚上榻,将瑶姬压在身下,埋首至她双峰处,手口齐施,恣情挑逗。
瑶姬经他一弄,适才给朱允炆弄得无法宣泄的欲火,立时汹涌而出,忙自动分开双腿,环上他熊腰,叫道:“快点给我,把你的大家伙弄进来。”
应天均见她脸衬春桃,愈看愈是心动,听她这样说,再不多想,提起巨物,没命价的一冲至底。
瑶姬使劲按住他双股,不肯走漏半点,媚眼如丝,喘声道:“好美啊!简直勾人魂魄。快快着力投送……”
站在榻旁的二婢,耳里听着,眼里看着,不觉看得胯间津液潺潺,好不动兴。
应天均大展雄具,攻进顺剌,杀得瑶姬酥一阵麻一阵,肢颤津流。陡见应天均把她两腿合拢,朝天竖起,大刀大斧的上下冲刺,这回直把瑶姬送上天去,登时遍体酸畅,口里乱哼:“你这般钻拱,人家不能于人世矣,着实美快。”
如此弄了半个时辰,二人方情尽歇战。
应天均离枕而起,穿衣裹足,说道:“罗开这小子果不简单,连玄池兰香也无法奈何他,还好他四个妻子同时中毒,不致徒劳无功。据混进府里的人回报,他四个妻子至今仍未露面,敢情是毒后昏睡未醒,而府内四周亦布满高手,防守得异常严密。”
瑶姬一面整理头发,一面道:“玄池兰香虽然厉害,但要对付功力深厚的人,相信并不容易。但令本宫感到诧异的,却是罗开这人年纪轻轻,功力竟高到这地步。”
应天均点头认同,说道:“这场比武若有罗开在场,恐怕会对宫主的计划大有阻碍,倒不如由本人亲自出马,先行把他料埋掉,宫主认为如何?”
瑶姬道:“罗开的武功深不可测,你认为有本事杀得他么?”
应天均听见瑶姬的口吻,不禁怒气横生,挺起胸膛道:“宫主是说应天均不及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