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野真看她的眼神变得深邃,也许是有惋惜的。
……
空桐悦大致画的差不多了,正在进行修饰完善部分,旁边的云达忽然探了个脑袋过来。
“画得很好啊~”
“还行吧。”空桐悦谦虚地说,其实心里也是有几分雀跃欣喜的。
“你瞧我这边就拿不太准。”上官云达看看空桐悦的话,转而看向自己的,阴显有些头疼。
“我瞧瞧。”月儿侧过身子往上官云达的位置靠了靠,互相碰到了对方的胳膊。
注视着空桐悦的某人,脸色不自觉地垮了下来。
一个女儿家,同一个男孩子靠那么近做甚,保持安全距离不懂么?男孩子都是很危险的她不懂么??成何体统?!
当事人某月倒是没什么感觉,自顾自地与上官云达谈论绘画技巧。
“我觉得吧这边如果加点阴影会显得更立体些。”
“可我怕会过深,反而影响整体协调。”上官云达也有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不一定,你看这边增加阴影,另一边相对擦去一些或是画淡一点,其实是不会有问题的。”空桐悦用手中的铅笔指了指画中的问题,语气认真。
这是很心平气和地探讨。
“那如果我削减这边,着重另一边,你觉得会不会是另一种表现方式。”上官云达拿着铅笔,眉头紧皱,也是很认真。
“其实也未尝不可。”空桐悦耸耸肩膀,毕竟每个人看待角度不一样,求同存异。
上官云达如是地点点头,开始修改。
月儿缩回身子,下意识地瞥了眼千年冰山的方向。偏偏某人收敛了目光,月儿只看见他用笔在纸张上描绘什么,只是好像还带着一丝愠怒???
画画让千年冰山很暴躁嘛?
好吧,千年冰山的心思,空桐悦这等凡人不懂。
不过看样子这货还挺自得其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