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甩抹布,将其草草叠成方形,再扯了把椅子踩上去,想要擦柜子。
一站上去,刚瞄到柜子顶就被惊到了。
“我去~这么多虫子尸体。”啧啧啧,可别再有死老鼠什么的,不然那可就太刺激了。
坚野沿声抬头看了眼她,落入眼的还是她身上贴着的纱布。
某月手在柜子上一擦,噼里啪啦掉下一大堆灰尘与虫尸体。抖抖抹布又是大堆灰尘。
也不知是柜子太高还是椅子太矮,要擦到里面就得踮起脚,一踮脚就有些重心不稳,踉踉跄跄的。
别说空桐悦了,坚野感觉都有些危险。
想到她之前摔树的惨样,他开口:
“下来。”
“啊?”空桐悦一个回头,结果脚下不稳要摔。好在坚野反应快,箭步过去撑住她的腰,这才有惊无险,否则非得表演个倒栽葱不可。
月儿一只手扒着书柜边角,隐隐还是有些怕的。就算没有先前掉下的树高,可真掉下去还是会疼,更何况掉下去还没人接岂不是更悲催。
她怕疼的。
这一个动作被某人看在眼里,不等空桐悦缓过神,他便伸出胳膊,勾着她的腰,将她单手从椅子上抱下来。
月儿蒙圈无极限,正在组织语言,坚野却抢过她手里的抹布,又将扫把塞给空桐悦,自己站上椅子擦东西。
“这个高就是好啊~”半天感慨出这么一句。
感觉千年冰山比她要省力多了。忽然意识到男女先天的差距,啧啧啧,过于扎心。
她还是乖乖扫地吧。
“对了,千年冰山,中午老师布置的美术作业你打算画谁啊?”
“画我自己。”
“……”(白眼)你个自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