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盾喃喃自语,岂知竟然有回话:“不错,那些酒就藏在酒泉之下。”
“果然是好地方!”毛盾说完此话方意识到回答者是谁;抬头向发声处瞧去,赫然发现酒月书生立在十丈远的石笋高处。毛盾惊愕道:“你不是被她追得很惨?”
酒月书生淡笑道:“这是我的地头,随便一转就把她给甩掉。”
“女人啊,说她笨她还不承认!”毛盾狭笑道:“这一转恐怕三天三夜才有结果。”
“所以我才回来找你拼酒。”酒月书生似潇洒状回答。
“要是她再回来呢?”毛盾问。
“我只好再躲啦。”酒月书生道:“别浪费时间,咱们先喝几杯再说:”
“不是喝几杯,而是喝几坛!”
毛盾说着就往酒泉跳,潜入泉底,三两下已抓起七八坛酒,也不等酒月书生反应,自个儿已戳破一坛径自灌喝起来。
酒月书生也未再抢酒坛,一旁欣赏毛盾喝酒狂态、淡笑道:“在下酿的酒称还满意吧?”
“满意,非常满意!从没喝过那么好的酒。哪天教我酿法如何?”
“没问题。”酒月书生道:“你尝尝那坛玫瑰露,那可是雪山特地栽种的冰玫瑰花瓣酿造而成,酒性香而不浓,醇而带冰心,让人喝来格外舒服,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
“在哪里,在哪里?”毛盾迫不及待想找到它。
“白酒坛就是了。”
经过酒月书生指点,毛盾很快找到那坛玫瑰露。在除去封腊一饮之际,果然有股说不出之醇美味道。让人喝了更想再喝。
毛盾果然酒不停口,一边叫好。一边把它灌个精光,现在果然有点迷迷茫茫六分醉了。
“这酒性好锚后劲很强?”
话未说完,毛盾已禁不了。整个人已趴在泉边岩面,醉倒了。
酒月书生见状反而露出一丝得意冷笑:“早已等你上勾,没想到进行如此顺利!”
四下张望,并末发现异状。酒月书生这才小心翼翼掠向泉边。准备逮捕毛盾。
很明显,他是专为毛盾丽来,方才引开段君来似乎只是他耍的一个小手段罢了。
他已接近毛盾不及七尺,为防意外,他仍临空点出几指截住毛盾穴位,然后才将他抄在腰际,避着什么的往暗处掠去。
谁知掠不了半里,那段君来突又盯上,她见着那道白影,目标失而复得让她欣喜不巳。
本想迫近些再出手,然而她发现白衣人腰际挟着一名浚青布衣人,他分明就是毛盾,自己虽然跟他冤冤吵吵,但突见他受制,却莫名地不自制,已怒喝“把人放下”凌空化成飞箭,直扑过去。
酒月书生见状甚惊:“怎么又是你?”他仍想逃,但三个起落又被段君来截住,大概是多了毛盾一人,影响了他轻功之灵活度。
“把人放下!”段君来怒喝,管不了那么多,孔雀翎一张手便是煞招攻出,她必须在最短之内救出毛盾,否则……
那酒月书生果然狡猾,但见段君来杀招尽出,他竟也抓起毛盾往她挡去,冷笑道:“别忘了人质还在我手上,你敢乱动,我就宰了他!”
这着硬是把段君来逼得投鼠忌器定在当场,她不禁急慌地斥骂道:“臭小鬼,找你来有何用。三杯下肚就不醒人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岂知那昏迷不醒的毛盾却突然发謓起来,两眼怒瞪段君来,哪有半点醉意?他一发话,吓着二人,他却仍骂的起兴:“我是将计就计,装醉装晕,让他抓到秘密地方,说不定那里就能救出你爹,你搅什么局?这一来救个鸟都不行!”
段君来又喜又怒,喜的是毛盾没事。怒的是自己冒险救人却吃了一场大排头。她骂道:“我是来救你的。你敢骂我?”
“我活的好好的。何必你救!”毛盾謓斥。
段君来火气不小,突然喝叫道:“把他作了,看我救不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