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你瞅瞅,我这幅大字怎么样?”
“。不错。”
李爱国对书法还真没研究,歪着脑袋端详了半天,给出了评价。
阎埠贵并没有因为李爱国的怠慢而生气,反而眨巴眨巴眼,问道:“你觉得,这副对联,值五毛钱吗?”
李爱国算是看出来,原来是要卖对联啊。
不得不叹服阎埠贵的脑瓜子真够机灵的。
也就是在这年月被埋没了。
要是再过几十年,肯定也能通过鸡毛换糖,做出一番大事业。
只是咱也不是大冤种。
“两毛,不能再多了。”
“成交!”
阎埠贵喜得合不拢嘴巴。
笔墨纸成本不过2分钱,净赚十倍利润,这就是文化人的利害。
李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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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对联回到家,陈雪茹正在家里忙活。
过年肯定是要吃饺子的,陈雪茹不但包了饺子,还包了红枣馒头,白乎乎的馒头上面塞一粒大红枣,看着就喜庆。
见糙汉子回来,陈雪茹歪着脑袋笑道:“就等你这个当家的了,刘大娘送了一些窗花,得贴窗户上。”
雾气染得白茫茫的玻璃上,贴着红红的窗花儿,过年的气氛,别提有多浓!
打扫屋子,贴窗花,忙活完之后,已经到了晚上。
临近年底,集体废品店关门了,张大奎带着王婷婷两人来到了李家。
陈雪茹炒了几个菜,吃饱喝足后,她跟王婷婷进屋里说悄悄去了。
他们一个是区委的宣传干事,一个是街道办的干事,同是衙门口的,共同话题很多。
张大奎这会有点喝多了,一直在感慨前几年的日子不容易。
“现在好了,大娘也不用总是在我耳边嘀咕,让我帮你在铁轨旁,捡个媳妇儿了。”李爱国开玩笑。
闻言,张大奎给两人倒了酒,端起酒杯说道:“爱国兄弟,我有今天的好日子,多亏了你,来,我敬你一杯。”
“咱们是兄弟嘛。”
两人共饮一杯。
一切情谊都在酒中,这就是男人表达感情的方式。
“等过了年,二炮就到了年纪,我准备送他去当兵。”张大奎边喝边说。
李爱国点头:“二炮那孩子不错,吃苦肯干,是个当兵的好苗子。”
“他想去一线部队磨炼自个。”张大奎有些为难的说道:“你可能不了解这小子,别看整天流鼻涕,心气儿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