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北地饿上几天,吃糠都能吃得下去吧!
朕早就觉得京里的这些风气不对了。
不管是哪家,只要是预备着宴客了,那很不得提前一年去采买。
锦缎铺地,绫罗缠树,恨不得将天上飞的,地下跑的都端上酒宴了。
但他们是真的喜欢吃这些东西吗?
呵呵,哪次不是一样菜就尝了一口就端下去了,甚至一桌的宴席都是端上去摆摆样子而已。
一群酒囊饭袋。
长此以往,恐怕过不了几年,大渝也要和前朝一样了吧!”
随着萧景帝气的把手边的那个青花瓷的茶碗摔出去,皇后在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连刚准备起来,刚挨了绣墩的边,还没坐下来的上官槿都赶紧又重新跪了下去。
“陛下息怒!”许皇后赶紧说道。
“陛下息怒!”上官槿和宫女太监们也赶忙都说道。
萧景帝也是一时气急了。
他见跪了一宫的人,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摆摆手。
“不关你们的事,你们都起来吧!
定国公夫人,你做的很好。
定国公练兵是一把好手,那是因为他和将士们同甘共苦,所以将士们才信服他。
同样的,你把将士们也放在心上了。
这点,朕替大渝的将士们谢谢你。
以后,你们定国公府宴客就按照这个标准来,谁要是敢挑刺,你就说这是朕定下来的。
不能体谅将士们,凭什么受到将士们的保护?
这种互相攀比的风气,是该制止一下了。
这是不是就是你说出前方吃紧,后方紧吃的原因?”萧景帝问道。
“臣妇愚钝,这都是国公爷在的时候,偶然一次和臣妇说的话。
臣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武定侯夫人,就搬来用了。”上官槿忙低头说道。
萧景帝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许皇后却是心思一转。
“就是因为这个和武定侯夫人起了冲突的?
我可听我家妹妹说了,你气的把武定侯夫人都赶出去了呢!
照我说啊,武定侯夫人是个粗妇,不懂礼数,以后你们少来往就是了。”许皇后笑着问道。
上官槿还要什么不明白的,看来许皇后是想再踩上武定侯府一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