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的目的明确,你那边呢?还是说想做北胡第一谋士?
我总感觉,你想的没这么简单。”
说到这个,沈怀琛可有话说了。
他把靴子一蹬,往地道里一扔,然后就双手垫着脑袋在床上躺了下来。
还顺便在床上跷起了二郎腿晃了晃。
上官槿看了,眼角直抽。
她的苏州锦缎的被子,刚熏了香的帷帐,新的缠枝花样的软枕。。。。。。
“往小的说,我就想在撒哈城站稳脚跟。
往不大不小了说呢,帮着那个北胡王爷在北地边塞站稳脚跟,最好能把边塞十三城都拿下来。
往大了说呢,最好能帮着那个北胡王爷把北胡的皇位给拿下来。
然后。。。。。。”
“然后你再摘桃子!”上官槿毫不客气的说道。
沈怀琛。。。。。。
这上官小姐怎么能这么想呢,他可没这么想过。
“那个目标有点大,暂时还不在我的工作计划中。”
沈怀琛边说边换了只脚跷起来。
“我还担心呢,万一你在北地玩嗨了,北胡的那个什么王爷都听你的了。
到时候你突然心血来潮,来个挥师南下,别人一看,对面那个什么谋士不是以前的定国公吗?
那我们就不用谋划什么的。
洗干净脖子等死拉倒。”
上官槿越看沈怀琛这样越生气。
等他走了,床上的什么东西都要换了。
“怎么可能?你们还在这里呢,我能带着人来打你们吗?”沈怀琛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见沈怀琛一脸的正色,上官槿心里终于好受点了。
“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急什么。”
“你随口一说,我多伤心啊!
我是会忘本的人吗?
你们都还在呢,我会让你们陷入危险境地吗?”
上官槿一听,忙起身冲他福了一下。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沈怀琛这才继续躺了下来,依旧是两眼看着帷帐顶部。
“其实。。。。。。以前的定国公也讨厌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