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移山。。。。。。
也不对,应该叫徐徐图之。。。。。。
“母亲,其实平安伯犯的这个事情可大可小。
要是说凭着窝藏了一个犯官之女来定他的罪,伤害并不会很大。
大不了他还可以喊冤,比如说不忍昔日同僚之女流落教坊司之类的话。
最关键的是,现在去他府上搜,也不可能搜出人来。
不是抓个现行,他们就有喊冤的余地。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无法从根本上定他的罪。”沈卿钥慢慢说道。
上官槿点头。
没错,就是这样,说到底,以前的一些官员被抄家的时候,沾亲带故的一些人家也多多少少会把自己家人给弄出来。
至于那些负责抄家的人呢。。。。。。
只要是给了银子了,不是什么当家老爷主要钦犯什么的,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所以,平安伯府这件事,即使被罚,轻一点就是罚俸禄,重一点呢,不是降职就是革职。
但人家应该不怕什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们只要抱紧安国公的大腿,肯定有再起复的那一天。
不能一棒子打死,那不如不动。
七皇子也明白上官槿的意思了。
是啊,这种有爵位的人家,关系都是错综复杂,想连根拔起,只能是犯了大事。
就像之前的梅侍郎的案子。
起初不就是罚了三年俸禄吗?后来还是许丞相。。。。。。。
咦!
七皇子眼睛一亮。
“姨母!”
“你说,我们都听着呢!”上官槿笑着看着七皇子。
七皇子整理了一下思路,又认真想了想,这才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我们能做的事情很少,即使知道平安伯府犯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不可能上手。
最多也就是口头上。。。。。。骂几句。
不过,我们做不了,不代表别人做不了。
这事情要是让太子哥哥那边知道了,即使是没事,也会给他们找点事情出来的。”
七皇子边说边看着上官槿的眼睛。
“不错,说的很好,继续,你想的肯定不止只有这么一点。”上官槿鼓励道。
受了夸奖的七皇子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