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娥四爪齐张,扑向慕容更,大叫:“我妹子,小娥在哪?你告诉我!”
慕容更扭头就跑:“你别打,我就说,它跟章欺天……你怎么还追?再追,我不说那俩死鬼的事儿了!”
胡灵:“大更!进攻,再逃命,你去三对一!”
慕容更一跳十丈,落在飞天娥身后,抬起脚踢飞天娥屁股:“你这破鞋!”
飞天娥扭腰转身,同时四只手一起抓过来,一手膝盖、一手大腿根,一手眼睛,一手脖子,十分阴狠毒辣。这是学的崔一抓膝盖,因为手多,自然加上了自己的心得体会和老生常谈。慕容更单腿旋转,把那条抬起来的腿当成大棍子,扫了过来。既避开了飞天娥的夺命四抓,又攻得恰到好处,非但不退,反倒变被动为主动,逼得飞天娥屁股努力往后撅,身子变成了一张弓。
上面一阵喝彩。
朱怀音更是大叫:“这一招妙极了!”
慕容更一招没吃亏,就得到美女猛夸,斗志大盛,硬碰硬,猛攻猛打,也斗了一个时辰。
胡灵发话:“大更,出来。古响铃、龙自修下场。”
慕容更跳到坑沿,朝飞天娥招手:“老婆,我去勾搭飞香娥了,你别急,过几天,等你想好了,我再来勾搭你。我想好了,这辈子,非大鹅小鹅不娶,我怕热,喜欢拔鹅毛、做扇子!”
古响铃、龙自修下场,大跌眼镜的新情况出现了。飞天娥直坨坨躺在石板地面上,两眼紧闭,不吭不动。两个来自一西一北的男女生员,围着飞天娥转了几圈,古响铃在它身上踢了好几脚,仍然一动不动。
古响铃:“死猪不怕开水烫,是不是?起来,打架!”飞天娥毫无反应。
乱党:“老崔,太后,让我和宰相大人一组,我能让死猪起来打。以后,夜里站岗的事,就归龙自修了。答应不答应?”
胡灵:“龙自修,你上来,让乱党试试。你暂时和乱党换组。”所有在场的生员都笑了,
吕布:“龙自修也真够倒霉了,今晚就站岗,这一票,赚了不少。还是当宰相好,总能遇难呈祥。”
龙自修和乱党一上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乱党身上,看他有什么办法让耍赖的飞天娥起身而战。
大家也都和飞天娥想法差不多:你们天天变着法拿我当猴儿耍,想怎么练就怎么练,想练多久就练多久,从来不考虑我愿意不愿意打。老娘不打了,没了老娘这个便宜陪练,看你们怎么玩儿!
乱党摆手,让古响铃站在自己身后,坐地,古响铃一一照办。乱党距离飞天娥三丈多远坐下,看看风向,起身,走到上风头,坐下。扭头见古响铃也跟着坐到身后两丈远近,说:“一会儿它跳过来打我,你可得保着我,让它把我打死了,我跟你没完,天天夜里去捏你鼻子!”
飞天娥听出了乱党的声音,心中的恼怒直冲脑门儿,抬起头,看乱党坐着,知道是引诱自己起来打架,又放平了脑袋。
乱党嘿嘿笑:“飞天娥,大鹅小鹅蟑螂鹅,无论我在这里干什么,你都别起来,只要再一次抬头,就算你答应了跟大更拜堂成亲。记住了,敢起来,就得嫁。不信,咱俩打赌。我赌你肯定不起来。”说着,把两只战靴脱下来,袜子也拽下来,迎风摇晃。
出战以来,乱党没有洗过一次脚,这一脱,恶臭四散,古响铃离得远,还在上风头,不怎么觉得呛人,飞天娥的鼻子在蟑螂界就是闻名的一代高手——不对,一代高鼻,乱党脱下一只靴子的时候,就已经在憋着不吐了,现在层层加码,靴子后面是袜子,袜子后面是拿起来当旗子摇。
乱党不用呐喊,飞天娥就窜了起来,直扑乱党。乱党不敢怠慢,两只袜子一甩,朝飞天娥的脸上打来,自己踏云而起,坐在石壁上穿靴子。古响铃功夫不弱,虽然远不及飞天娥,十招二十招之内,大家熟极而流,没有性命之虞。
乱党穿好战靴,跳下来,加入缠斗,只在飞天娥身后踅摸,专瞅它的漏洞,时不时上去,搞上一拳半脚。飞天娥被惹急了,转身只打乱党,追得他没命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