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少女都被挡住了。
四个快班的看门狗红缨枪一横,一个吆喝:“放下来!搜搜看!”
一女:“放下来了,还搜个啥?”
一狗:“搜个啥?你说搜个啥?搜了不就知道了?万一你怀里放个肉包子呢?这得交税!万一你裤裆里放个猪娃呢?老子端朝廷的饭碗,得替皇上尽职尽责,看清楚!”
一女:“放你娘的狗屁!你娘的肉包子放怀里?你姐的猪娃放裤裆里?”
闲散人等全都呼啦啦围了上来。
四个快班一个个额头上青筋跳起来,横眉立目,丢了手中长矛,一起朝众女扑过来,打脸的打脸、抱人的抱人。众女不躲,奋起反击,脚踢手扒拉,四人根本没挨着大姑娘们,都被扔出去五六丈远,趴在地上起不来。
她们还不解气,袋子里掏出绳子,先扒了四个身上的棉衣棉裤,撕得粉碎,全都绑了,拖到半里远,吊在一棵树上。回到城门口,拿起自己的东西,笑嘻嘻进城。
其它三个城门也是这个戏码,看门狗也都被这么吊在树上,荡来荡去,光着膀子和寒风硬扛。
济源是个大县,三班衙役在编的不在编的五百多个呢,不大一会儿都纷纷出衙,解下自己同伴,被子捂着,送回家。
三班现在气塞胸膛,怒火升腾,满城找二十八个进城售物的大姑娘。城门加了岗,一个城门十六个,持枪而立,如临大敌。
城里没有那些大姑娘,城外倒是来了不少大姑娘。都拿着各种东西,堵在四个城门,要进城出售。
还是东门。三班这一回更加严厉,先是让把手里东西放下,接着,用长矛指着大姑娘肚子:“自己解开扣子,掀开我们看看!”
那姑娘果然解开衣襟,来回忽闪几下:“看罢没有?有啥?”
一壮班:“没看清楚。算了吧,脱裤子看看。”
那姑娘柳眉倒竖,一掌打在壮班头上,哈哈大笑:“我看你像齐用忍,是个肉头。你爹也是肉头,你祖宗就是肉头。不信,从坟里扒出来看看。”
姑娘没说完就被几个壮班的大汉追着打,她边跑边说,引得八九个家伙追向原来吊着四个快班的那棵大树。
这边,一大堆大姑娘一起动手,把剩下的七个壮班按倒在地,扒了棉衣棉裤,撕了,捆了,拖向大树。她们还没拖到树下,九个家伙已经被一个姑娘打倒,一个个满脸血不说,地上好几十颗牙齿。
十六个全被吊了起来,棉衣棉裤全被撕得粉碎。围观的已经几千个了,都嘻嘻哈哈看新鲜,两不相帮,也不敢说话。
三班还是老一套,跑过来,解下来,送回家,加派人手。这次是三十二个持枪向外。
已经七十多个被撕碎衣裤,躺在家里感冒发烧了,还敢这么任性,可见,衙门中的包打天下思维,有多么顽固不化,又是多么不长记性。
一百二十六个三班,不到半个时辰也都挂在树上。三班这次反应更快,不到半个时辰,全都送回家,躺着,请郎中看病喝药。
加岗也毫不犹豫,一个城门六十四个,三班班头都有些武功,亲自带队。
一个个摩拳擦掌:“奶奶的,干上了!”
城里的老百姓糊在里面看,城外的老百姓糊在外面看,一个个兴奋得跟自己一下子娶了县令老婆似的。
连老百姓差不多都知道了今天太过诡异,不是神仙惩处,就是妖魔捣鬼,但是,三班不这么认为,三个班头请示过县令和县尉。县令可能在睡大觉,后衙的门紧闭,不敢惊动。
采成功在工地上亲自监工,问他,回答简单快捷:“都给我挺住!再敢硬进,娶了,多几个小老婆,不烦人!”
有上司说话,那就挺住吧,县令睡醒,怎么啪啪,也是采成功这个王八蛋先啪啪。他得罪了县尊,也不知道县尊捏住了他多大的把柄,这么欺辱,还是跟个三孙子似的,活脱脱一个大肉头。
每一门六十四个,被每一门出现的三个大姑娘给脱了、撕了、绑了。
什么班头,什么武功,连一招都没有使出来,就被打趴下、被扒衣扒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