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解决官有木几个还可以慢一些,让大家特别是徐嘉卉多练练手,再一次喝过酒,徐通扬突然拔地而起,迅雷不及掩耳,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大多数还在嘴对着酒坛子,七个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
徐通扬:“抽气,快一点弄利索。”招来一坛酒,坐回自己椅子上。
都觉得情况不对,没喝完的也不喝了,大家无声办事,不大一会儿,十四个傀儡分配完毕,师生们都站在徐通扬对面,全是一脸郑重,不说话。
徐通扬:“既然是寻找他们自己的人,为什么一次比一次来的人少?既然是找人,为什么看见我们就动手?反叛的事从何说起?既然是消灭我们,干嘛不大举围剿,却来了这一点儿人?从吕一口十几个到这七个,为什么间隔时间这么长?不是找人吗?不着急?既然不着急,何不派人到书院,把几个副督叫到天庭,直接查问?”
除了徐嘉卉,各人都一指,坐在椅子上,梅二挨着徐嘉卉,给她同时弄了一把,拉徐嘉卉坐下。
乱党:“徐头,你是说,这是个圈套,连环套,咱们一步步走了进去?”
胡灵:“你的融识,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关开在你手里。”
徐通扬:“没有任何跟这些疑问有关的信息,我一直在注意这件事,这只说明,来的人和可能的大阴谋没有任何关系。这些疑问,只是刚刚突然纠结到了一起。我一直觉得咱们最近的想法做法完全没有毛病,绝对想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我们没想到的,所以,才建议把我家,崔家,朱家接到书院,保证安全。
“不知道怎么的,一闪念,觉得最近太顺利了,起了警惕,还十分胆寒:最要紧的,是那个焦尔烈,他身上的疑问太多了,咱们至今没有任何端倪,说不定,书院里有六定教潜伏的大魔头,这才是最要命的大坑,弄不好,咱们就灰飞烟灭!”
古今:“你是说,最不安全的其实很可能是书院?”
白先生:“如果书院是个陷阱,我们被诱导着钻进去,那么,对方已经成功一大半了。”
徐嘉卉:“我没有任何经验,就是想问问,对方是不是特别厉害?是的话,咱们一直低估了人家,把咱们自己变成了骄兵,只往一条道上想,有来无回,最后,只看见人家想让咱看的那个方向。”
梅大:“这二十几个是诱饵?是的话,诱饵也太大了,不是的话,为什么这么消耗他们自己?”
太后:“你没经历过宫斗,为了赢,死再多的人也不在乎。到了高层,今天同心同德,明天就可能互相都要咬死对方。对迟君永来说,也许,正需要吕一口、官有木赶快死掉呢。借刀杀人,不露痕迹,就是宫斗。是这样的话,咱们被利用完了,进了陷阱,任人宰割,迟君永里外里完胜,赢得太彻底了。”
屠八荒:“我身子发抖,心都发抖,往下怎么办?徐头,快说出路吧,我怕吓死自己!”
徐通扬:“白先生,现在没有主帅不主帅,您是先生,有什么看法?”
白先生:“胡说八道!怎么没有主帅不主帅?你,徐头,就是主帅!以后,白霓裳一直都这么认!我知道,你已经想好了。说吧,这里没有人敢不遵从号令,至少,都不想死!”
大家都站了起来,徐嘉卉也站起来了,互相看看,齐声:“听从号令!”
徐通扬起身,让大家坐下,说:“咱们书院有一个别院,只有四个人知道,我,小包,老崔在那里待过几个月。那次,说是要到执明国和凌光国外训,没去得了,就是耽搁在这里。
“我想,这里最合适,一是没有别人知道,二是可以有鱼有虾,不是海水,是一个大湖,鱼虾美味。这就不怕长久隐藏。
“姐,灵管已经认你了,以后,永远是你的了,给你的两本书,和大家一起看,五十万傀儡,你慢慢训练。这书是书院的书,我在另一个别院里得到,怕书院知道,一直没敢让它们露面。姐,论拳脚,这里你是第一,别的,你还得跟这里所有人好好学。太后经过大风大浪,以后,我不在的时候,老规矩,大家听太后号令。
“如果我百年之内不到别院里跟大家会合,那时候再悄悄出来侦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