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党:“徐头,能不能……”
蓝二:“怂包!笨蛋!你以后不能跟着大家,跟着商盈虚混吧!”
乱党:“有那么厉害吗?这就让我当宰相了?迟君永还没死,你们急个什么劲儿?商盈虚,你捂着脑袋,看老子不一下子砸死你!”
一跳,趴在洞顶,两手下垂,身子不敢往下伸,试了好几下,终于还是肚子紧紧贴着洞顶。
徐通扬:“你憋着气,不要呼吸,慢慢把头往下低。对,不要出气儿,对,再低,低,低!不要动,能钉多久就钉多久。”
乱党一下子掉下来,大叫:“憋不住了!徐头,十天以后,我走给你看!”
胡灵:“你就是胆小,太害怕把脑袋摔破了。其实,你也可以走几圈了。”
乱党:“太后,我给你磕一个吧,听君一席话,胜过走十圈儿!”
徐嘉卉:“你们说,我敢不敢试试?”
胡灵:“怎么不敢?最多摔一下,这就是练胆儿。”
徐嘉卉一跃,扒在厅顶,问:“往下,说,往下怎么着。”
古今:“手、脚同时用力,朝前一窜,还是那么抓住,再说下一回。慢慢来。”
徐嘉卉试着一窜,掉在地上。
包凌霄:“我们也是这么掉下几百回,才行。你就慢慢学着摔吧。”
徐嘉卉试了几十次,终于往前爬了一步。大家齐声欢呼:“真棒!”
徐嘉卉落地,顺脸流汗,坐着,起不来,大口喘气:“哎呀,这算什么臭功夫?”
汤必虚朝前蹭了三四步,试着说:“我,我能不能试试看?感觉,这是在练腿功,怪不得老崔踢一下那么疼。”
徐嘉卉给她腾开,说:“小心摔下来,不要用头砸地,你干不过它。”
汤必虚一下子趴在厅顶,只是两只手在用力,双脚想用力,还不如不用省力气,只能双脚挨着石头。两手抓着顶,还要全身贴着顶,双腿简直就是累赘,再想往前动一下,十根手指确实特别辛苦。这不是什么练腿功,这练的是摘魂功!这是把摘魂练得出神入化!
一走神儿,汤必虚直坨坨摔了下来,横在地面。
乱党:“这天灵厅,不用丈量,你把心思用反了。再说了,我们不卖,你量多少回,都没用!”
汤必虚本来觉得很难堪,听乱党瞎扯,一下子怒火升腾,站了起来:“谁他奶奶的说要丈量了?我干嘛要丈量?”
商盈虚:“师妹!你别着急,乱党是瞎咋呼,开玩笑,你千万别当真!”
汤必虚又爬在地上,翻身,俩眼瞪着厅顶,慢慢说:“要是练得能跑,老娘摘魂……哈哈,哈哈!”
六虚都听明白了,这是摘魂绝技,会这个以后,任何难摘的魂、任何体态情况下,摘魂都可以随手而出。怪不得那个叫古今的小妞,那么快就收拾了马朝前……这些师生真他奶奶的傻,连这种绝技都可以白白传授!
那就往死里练吧,不会,还有人免费教练,这是多便宜的生意?别的,先放一边,学会往前爬,如今是第一要务。
七虚个个摩拳擦掌,一个刚刚掉下来,另一个就趴在了洞顶,大叫着让下面的滚开,小心被自己砸着了。
其实,商盈虚摘怪九黑的魂,也够麻利了。他觉得,如果自己早几万年这么修炼的话,一定多吃了不知道多少好魂儿了。
三歌山的消息持续不断地传回书院,武长风也毫不迟疑地传给迟君永。七虚已经进到三歌洞半个月了,六定教那边,还是毫无动静,连个响儿都没有。
七虚原本觉得看着人家练绝技,以自己的武功底子,不费多少时日就可以大功告成,想不到半个月里面不知道摔下几千回了,连个脚底踩着洞顶也办不到。
七虚再三要求徐包崔三个分别走一个给看看,特别是希望老崔走个样子看。
老崔:“我和小包一起来吧,七虚可以跟着看。”
两个一跳,翻身,直接脚踩厅顶,行走如飞,不大会儿就是三十多圈儿。落地,脸不红气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