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在山顶坐了很长时间。
上来的时候太早,山顶没什么人,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看见三三两两同样抵达终点的游客。
“呃,”任家敬打了一个饱嗝,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哈哈,孜然的味道还是很明显呢。”
“开什么玩笑,”刘成君说,“这都吃完多长时间了?”
“真的,”任家敬说,“没那么容易消去的。”
“不可能,”刘成君看了一眼任家敬,“我怎么感觉不到?”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嘴里有。”
“是吗,”刘成君探过头去,然后特别突然地就把任家敬的嘴唇吻住了,“让我尝一下……?”
结束同住
嘴唇被吻的时候任家敬简直呆住了。
直到对方连舌头都伸进来,任家敬才想起要反抗:“……这么多人在看呢!”
“谁会看别人?”
“怎么不会……”任家敬挣开刘成君:“别总做这么奇怪的事……”
“哪里奇怪?”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什么东西显而易见?”
“……”
任家敬不想再谈这个话题,向旁边挪了挪,低着头在包里翻来翻去,最后才掏出两个苹果,递了一个给刘成君,“给。”
刘成君挑了挑眉毛:“东西倒还带得挺全。”
任家敬还真以为这句话是在夸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水果刀,开始削另外一个苹果。
刘成君也没再说什么。
他伸长了腿,垂下眼睛看远处的湖。
山顶的风更大,很凉快。
在任家敬把苹果都切成了块摆在饭盒盖上之后,刘成君随手把自己手里的那个也递给了任家敬。
任家敬很自然地接过来,觉得做这些似乎都理所应当。
旁边的刘成君倒是很享受,没过多一会儿,前一个苹果就全进了肚。
“刘成君,你会削苹果吗?”任家敬觉得有点好奇。
“不会,”刘成君回来得好像理所应当。
“也是,”任家敬说,“你们这些80年代出生的人很多都喜欢连皮一起进肚吧?”
“那是别人,”刘成君说,“我只要削过的。”
“嗯?”任家敬脑袋有点转不过来弯,“那你在美国的时候,吃什么?”
“……”刘成君转过头,用好像挺无所谓的声音说:“……不吃。”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