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呢!”萨勒姆百忙中回过头,他将对二扔出去,“谁能压?!”
寿一瞥了眼刘阿明,他们两个是农民,自然要合力打败地主,他眼神坚定,眼角因为使眼色都快抽筋了。
刘阿明眯起眼,努力理解,“炸?”他缓缓将四张一样的牌面扔到牌堆。
寿一对刘阿明给予认可,又示意给他个车上。
刘阿明看着自己的牌面暗自算计,立刻递了车,他眼神还是缺少信任,犹豫之间又看向自己啥也不是的牌面,心说:算了,输就输了。
寿一嘴角勾起,连续出牌都给萨勒姆砸蒙了,最后王炸甩出,“王炸!你输了,明天的衣服你来洗!”
舟霂燃和杨泽看半天,到了最后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原来是有赌注啊?
女仆面无表情地看向房间里三个咋咋呼呼的男人,以及两个站在旁边的高大男人,她安静地小步挪动着离开了。
女仆的头发已然全白,面颊干瘪、凹陷,背部佝偻,走路时一点声响也没有。
刘阿明不由感叹,“我奶奶也是这样,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小时候,我以为她是故意跟我打突击战,后来才知道老人腿脚不好,步子才迈得轻。”他说完轻摇头,像是在说往事不说也罢,可从他的眉宇间能看到一抹柔情。
舟霂燃勾起唇,“这位女仆的情况,和阿明哥的奶奶不一样。”
女仆就算脚步再轻也不可能一点声响都没有,耳力更好的杨泽昨天就有告诉他,女仆有问题。
女仆大概率是鬼怪一类的存在。
舟霂燃和杨泽也是刚来,舟霂燃才问向刘阿明,“今天的人都安排在哪了?”
“二、三层,据说要待到仪式结束……你听,楼上挺热闹的。”刘阿明指了指上面,“全部都在咱们楼上,一个不差。”
舟霂燃干脆坐在床边,“那你们有注意到宴会期间谁出去了吗?”
他在宴会上有关注,可难免有遗漏之处。
“有不少人进进出出,但客人们没有一个走出去过。”刘阿明回答完,好奇地发问,“怎么?是有发现了吗?”
舟霂燃这才将城堡后面井里孩童的尸体都没了的事说了出来,“有人在这段时间动手了,以国王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做。”
“好,我懂了,这段时间会注意的……城堡里的动向交给我和寿一吧。”刘阿明觉得他们两个胜任此事一点问题没有,他专业对口,寿一过分敏感,反侦探能力极强,带有嫌疑的人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寿一嘴角含着笑意,将衣服脱下来扔给萨勒姆,“没问题。”
萨勒姆一脸憋屈,“那我和你们一起?”
四个男人齐齐看向萨勒姆,没明白他到底想跟谁。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
萨勒姆觉得有些尴尬,这意味着没人想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