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香轻笑道:“也不算灭绝人性吧,前两年人家喜欢泡夜吧子寻找点剌激,跳舞什么的,有不开眼的小流氓会调戏人家,也不伤害他们厉害了,就是拉进包厢让他们打手枪而已。”
“打手枪?吧?不会是要射满一杯吧?”凌寒失笑了,这招是挺整人的。
苗玉香也笑了起来,“那种高脚杯容量也不大呀,不过好象没个射满的?”
凌寒翻了个白眼,心说,你够变态的,“听口气你象是见过不少表演了吧?”
“是啊,疯玩了大半年多,后来专找那些自诩为帅哥的家伙蹭,一蹭一个准儿,然后架进包厢看表现,当时发现看男人挺好玩的,一捋一捋的,能笑死你,哈……。”
凌寒拔出手指,大力在她粉臀上煽了一记,苗玉香惨叫一声,下面猛的一缩,挟的凌寒浑身毛孔都炸开了,滚滚热流涌向下丹田,嘴里道:“他们就那么听话啊?”
“唉……他们没路可走,除了打手枪就是被梅成下面那堆人蹂暴,那么久也就碰到过两个不肯献丑的,直接拿车拉到城外野地那个啥了,有一个家伙给弄的肠子都漏出来了。”
凌寒翻着大白眼,叹道:“苗姐姐,你够狠的。”
“呵,我狠吧?就因为我狠姓陆的才那么嚣张,你以为他仗着谁?那个小畜生明知道我可能是他老子的情妇,还三番五次的想上我,老娘忍他很久了,希望他不是下一个漏肠子的主儿。”苗玉香说着,就感觉到被自已挟着的东西涨了起来,不由呻吟着开始上下颠起丰臀。
“啊……凌寒,现在感觉比刚才美妙多了…不会太涨的哦…。”
不知多久之后凌寒一泄如注,浇的苗玉香浑身直抖,两个人都累惨了,滚在水巴窝就睡了。
第二天近午凌寒仍趴在床上大睡,一丝不挂的身子只给苗玉香用一块小枕巾盖住。
而苗玉香却套着柔质睡裙半仰在客厅的沙发上接打手机。
“陆天逊,我告诉你,你的狗屁事以后不要再找我,那个叫蒋芸的女人是什么底子我一清二楚,惹她?你脑袋是不是让B挟了?你老子现在都这样了,你还不收敛?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苗玉香,你别忘了你是怎么起家的?没有我们陆家你今天……。”
“闭上你的臭嘴,陆彬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你连老娘一根B毛都算不上,死的远点……。”苗玉香挂断挂机后偷眼看卧室吐吐香舌,小冤家要是听到自已说粗口不知会不会挨抽?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八十一章 省城之行
坐着本田车上了高速公路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凌寒打张玉祥的手机问了问昨天的事处理的如何了,张玉祥说基本搞定了,一大早李树生就拿着钱来到医院善后,然后杨进喜登场。
所有人的口供证词都重新录过,加上新的验伤证明,组成了一份‘合情合理’的详实资料,而李树生五十万没白花,由于万海免于起诉,他就能通过杨进喜在口供大做文章了,把自已和李某某完全划清了界限,本案结果将以李某某为首的流氓团伙被法律治裁而终结。
这时却让凌寒想起了曾经马大山的老婆,就和张玉祥说,过一半天找杨进喜把林婉茹调到龙田乡派出所去,省得她受人异样眼光的看待,而承受某种心理上的负担。
张玉祥一口应诺下来,又谈了些琐碎的话才各自收线。
凌寒又在车上眯着眼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头去省城柏明会苏姐姐去,不过这次她和蒋芸在一起,自已面临的处境好象还是有点尴尬的,虽然心里颇为有底,可仍免不了发虚。
都是天之娇女,得其一可安家室,自已却踩着两条船不放,会不会有点贪心不足?
脑海中浮现出二女的娇美面孔时,意识也陷深深的梦乡。
2000年的柏明市要比新江市强了不知多少,满目都是高楼大厦,八车并行的宽阔大道,在市区街面上很少能看到土气过时的建筑物,给人一种走入发展中大城市的感觉。
城市经济的繁荣无疑体现在这几个方面,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城市的新时代大气象,柏油马路上跑的那些豪华小车,各种店面人潮如海、门庭若市,高收入预示着拥有高消费,红男绿女都打扮的新潮入时,到处都是奔忙的人群,很少看到有谁把脚步停下来。
三个小时多的车程不算长,不过凌寒下车时还是伸了伸懒腰,上车前就告诉了这个开车的司机,让他到柏明市长江路口停下来就可以了,车是苗玉香派来专程送自已的。
“凌助理,真的不需要我了吗?”
“不用了,你回去的路上慢一些,嗯,好,再见……。”送走了那车,凌寒转过头来打量长江大街,东西向的一条长街,举目望去,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好象靓靓说她的律师楼就在长江路38号,是坐北朝南的正向,很好找的,于是凌寒迈步入街。
大约深入有一百几十米的样子就看到一幢独具风格的小白楼,它的位置很显眼,挟在左右两幢大楼中间,仅四层高,建筑风格却是中西结合式的,楼面外看有种古朴曲雅的气韵,一幅幅刻会着西方神话的浮雕,凸凹有致,栩栩如生,皇冠式的楼顶显出其特有的雍贵气势。
很难想象开发商把这样一幢别具风格的建筑插在这里,总是给你一种不谐调的感觉。
楼门前有宽敞的停车场,因为这幢楼凹进去一块,这就使它的楼前形成了一大块空间,缺点是九点以前阳光会被左首的大楼隐住,还好长江街没有八层以上的高楼,不然就更凄惨了。
从旋转门进来之后,楼厅中的静谥与外面的渲嚣世界给人的落差很大,正方形的接待大厅应该有二百平米的样子,中央的服务台端横列坐着几个仪容秀丽表情端庄的美女,服务台外的两边各站着一名身材魁梧的保安,叉着腿,负着手,挺着胸,昂着头,象两截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