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逐渐加深的吻,暧昧的空气也变得炽热粘稠起来。
彼此力量悬殊,男人一个翻身,死死的把她压在身下。
她只能狠狠咬向男子的唇,希望能唤醒对方的理智。
唇舌间腥甜弥漫,他的动作莫名变的轻柔……
深夜的乡间林道冷寂寒幽,男人身下的一方天地,刮起了暖暖的春风。
沙哑低沉至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狂乱中带着一丝隐忍克制的理智:“别怕,我会负责!”
夜色更浓,晚风吹过婆娑树影,沙沙作响,遮掩了暧昧不清的声响。
良久,一切归于平静。
痛,浑身都痛!
她云兮活了两辈子,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
早知道她刚刚就不应该贪财,果然死人财不好赚,老祖宗诚不欺她。
男人受了刀伤,本就失血过多,又经历了药力发作的一番折腾,已陷入短暂的昏迷。
这一刻,从没杀过人的云兮动了杀机。
她死死地捏住夹在指间的银针,对准男人的咽喉就要刺下。
银针没入咽喉半寸,云兮猛然回神,及时卸了手上的力道。
这件事她是受害者,但从对方的角度出发,他也挺无辜。
若不是中了媚毒也不会……
医者仁心,她若因此杀了他,有背云家祖训。
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算了!
反正折腾了这么久,先前那些想要杀他的也快醒了,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云兮愤愤的站起身,腿心一软踉跄了一下,差点儿又摔了回去。
她气恼的捶了下地,该死的,她活了两世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破了身。
偏偏她还不忍心杀他。
云兮气恼的颤抖着爬起来,忽略散落在一旁男人衣服,她扒下一具黑衣人的衣服穿上。
抱着自己碎成片的衣裙,拿起被丢到路边的烤地瓜,颤抖着双腿,脚步一瘸一拐的离开。
她心情糟糕透顶,自己绝对不能顶着现在这副尊容回家。
她可以不在乎,但这封建的古代社会人言可畏,一顶不洁的荡妇名头压下来,她可不想被沉塘。
脚下一转,她朝村口的破庙走去。
云兮不知道的是,她刚刚的遭遇全部都被躲在暗处的柳如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