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那群人。。。,不,畜生,太可恶,本公子实在是受不了。”
“你。。。,你刚才那一剑,好像刺在胸口,我。。。,我估计那恶。。。,那畜生是死了!”
“死了好,老子就是要他命的。”宝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贼。。。,不。。。,林书,还。。。,还老,你才多大呀!其实。。。,其实你没必要杀他的,虽。。。,虽然他们可恶至极,但。。。,但毕竟没。。。!”
“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我如果当时不杀他,那上面的五个人再跳下来,咱们如何抵挡,如何能够逃脱,我必然小命不保,你。。。,你估计!。”宝儿不屑一顾的说道。
家族的血海深仇、进京路上的几番经历、宫中纷争乱斗的那场任务,特别是跟魔盗这一路的耳濡目染、言传身教,让他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快乐乡村小孩逐渐变成了一个杀伐果断、思路清晰、反应迅速、行动必果的真正的江湖人,也许有嫉恶如仇的本性在内,但最终还是心中的仇恨让他不能自已,也许是家族的血脉让他内心还保持着那份纯良,也正是这份纯良,他才始终抗拒着魔盗,没有因为报仇心切而拜他为师,虽然他知道魔盗武功很高,虽然他知道魔盗是真心想收他为徒,虽然他十分不认可魔盗随便杀人,但从内心深处没有真正讨厌过他,其实不知不觉中已受到了他的影响,只是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无法真正意识到罢了,也无法改变什么,他只能遵从自己的本心,只能拼命的包裹自己,只能拼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他一定要完成必须完成的宿命而拼命。
“我。。。,我!”高柔想辩解,可想了一下事实就是如此,如果真的让那五人再跳下来,两人真不一定跑的掉。
“好了,高柔小姐,我怎么也算救你一次,你不能恩将仇报,可不许再打我黑剑的主意了,咱们两清!”宝儿还是想着黑剑不能被这女子惦记,刚刚酒楼混战,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真要想硬抢,他还真不一定打的过她。
“我。。。,好了,好了,大哥说这剑与二哥无缘,我以后不和你争了,这下放心了吧!”
“那就好,你住这儿?”
“对,就这!”
“一看这围墙就是大户人家,好了,你回吧,我也得回客栈了。”宝儿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等。。。!”
这时不远处巷口有大量的脚步声传来,抬眼望去,许多士兵在奔跑,手里大都拿着火把,灯火通明。
“将军有令,封城,封城,全城搜索,全城搜索!”
“你现在不能出去,跟我走!”高柔一把拉住宝儿,往前走去,走了十来步,来到一处木门旁,高柔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一声栓响,木门打开一个丫鬟模样的人儿探出头来。
“小姐,小姐,这是。。。,这。。。?”
“别问了,进去再说。”高柔拉住宝儿进了门。
而此时的荆州城可算是彻底热闹起来,已经安稳一年的荆州城这时四处嘈杂,灯火闪动,乱走乱喊的行人,骑兵来回的奔跑,步兵四处的搜索,有点乱起来的迹象。
又过了许久,街面上渐渐安稳下来,路上的行人也逐渐少了起来,店铺前的灯笼都渐渐熄灭。而此时的荆州府衙却灯火通明,高忠文正坐在堂上,面无表情。
不一会,一名将领跑了进来。
“邢将军,可打听清楚怎么回事?”
“回大人,基本打听清楚了,出事的地点是仙客来。”
“什么?仙客来?什么时候?”
“我们前脚刚从酒楼出来没多久。”
“哪些人闹事?”
“那七个人。”刑将军指了指上面。
“是他们?他们为什么闹事?不是要到怡红院去吗?”
“还没去成,在酒楼就和人打了起来。”
“这成何体统,代表朝廷,酒后闹事,成何体统。有人受伤吗?”
“有,那个领头姓成的右手手臂上受了伤,好像还不轻。”
“你说什么?姓成的受伤了,他们不都是震虎堂派来的高手吗?怎么。。。?对方是谁?”
“对方。。。,对方是。。。!”邢将军不知怎么说不出来了。
“你倒是说呀!知道是谁咱们也好提前有个应对之法,毕竟是伤了朝廷命官,总得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