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的西洛与南宫离这时候实际上已经醒了,不过二个人都还赖在床上没有起来。
难得二个人能这般一起睡到现在,醒来后二个人还在互相磨叽着亲昵着。
乍一听到外面喊三房太太来了西洛本能的就坐了起来,推了推还躺着的南宫离说:“快起来了。”
南宫离自然也没有再赖在床上,毕竟母亲就要来了。
西洛利索的穿起来后便去把门给开了,晴天把水捧了进来侍候二个人洗漱,至于安氏这个时候就被锦儿拦在了外面了。
主子还没有起床,说什么锦儿也得把她给拦着的。
果然,在屋里西洛就听见安氏不满的声音有点高高的传了过来。
“真是不相话,居然能睡么现在才起来。”
安氏虽然气不顺也还是忍耐着在外面候着了,锦儿便趁机把她领到厅堂里坐着。
等西洛与南宫离洗漱好过去遥时候安氏正板着脸在那里坐着,叶月与小桃则侍候在左右。
乍见二个人终于过来了安氏气不爽的冷冷的道:“你们真是好得很呢,居然能睡到现在才起来。”
西洛垂眸不语,南宫离淡声道:“母亲,何事。”
安氏冷哼道:“你居然问我何时?”
“我倒是要问一问你,究竟在干什么,为了一个女人被皇上惩罚三个月不得外出闭门思过,我早说过不听母亲的你早完会被这个女人毁了。”
南宫离心里叹气,道:“这不管洛儿的事情。”
“你到现在还在为她说话?”安氏早就被自己的这个儿子气得很是无语了,如今也不知道该拿他如何了,他这分明是一条筋的一头撞到南墙上不肯回头了。
安氏人气得有一口气没有上来,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微微抚胸,小桃在一旁瞧见了忙帮她顺顺气。
等顺过来这口气后安氏咬牙问句:“母亲现在只问你一句,为了这个女人你真的可以连自己的仕途也放弃么?”
“母亲,我并没有放弃什么。”知道她在意自己的仕途,父亲穷其一生最终只落得被发配到边城的下场,而他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一切荣耀,母亲是不会允许他放弃的。
“没有放弃你就把这个女人给休了,不要为了她一而再的得罪了皇上。”安氏丝毫不放松的逼着他道。
西洛垂眸不语,南宫离微微皱眉,道:“母亲,我也不会放弃洛儿的,请你不要逼我做不可能的事情。”
洛儿闻言心里微微舒畅了些,安氏了然的道:“好,我明白了。”话落她腾的站了起来拂袖就走。
小桃忙伸手扶着她的套着金戒指的手一起离去,叶月也低眉顺眼的一起走了。
安氏走了,西洛不由得叹气。
“洛儿,别叹气了,我们去吃饭。”南宫离拽过她说。
“嗯。”洛儿应声,心里还是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安氏这般作为,她表示压力真的很大。
可二个人不知道,安氏转了个身已经出了王府。
儿子这般安氏也表示很伤心很生气,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忤逆皇上不说,还让这个女人算计起了皇上。
皇上昨天在军营里所发生的事情她可是已经知道个详细,正是因为这般心里才又为儿子担心得要命,就怕君心难测,儿子这般得罪皇上,皇上心里会怀恨在心。
现在安氏转身出了王府,是要进宫一趟,朝皇上求个情,求他千万不要记恨自己的儿子,一切都是那个狐媚的女人所搞出来的鬼,若是皇上要这个女人的命她都无所谓,只要儿子能平安无恙就好。
安氏一声不响的出了王府,这点小事自然也不会有人刻意朝浩瀚王来禀报。
由于南宫离是被皇上禁在浩瀚王府里的,要求他闭门思过三个月,所以南宫离除了王府是哪里也不能去的,闲来无事他也只能陪着西洛在王府里待着。
吃过喝过他便揽着西洛拐了个弯了几个弯,去了水上亭中去了。
这个水上亭子到了夏日里周围都被许多彩色的丝带所围绕,风四周由水面上吹过来的时候便把这丝带只得随风摆扬。
二个人走进这里由外面是很难瞧见他们的身影的,因为被彩带所遮挡了,但由里面朝外看却能把外面的景色瞧个一清二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