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彭师傅从来不让徒弟私下儿外出接活。都骗到我大哥这儿来了,信不信踹死你。”
有这么位于先生看着像个猛张飞,却没有真动手。
眼儿前这事儿到这里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负责给白老爷子组织六十大寿的白彪,结果事情闹出了乌龙,让作主请何贵来做寿筵的白彪很没脸,尤其把人丢到众多众师兄弟和师傅的老友面前。
白老爷子知道自己这徒弟性如烈火,嫉恶如仇。他率先开口追问:
“说。”
这何贵也是个狠人。他想到怎么会露馅?
今儿这事大不了讨顿打,拿不到工钱而已,主家不会做的太出格。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竹筒倒豆子,全给坦白了。
“我不是什么大厨只是偶尔在菜馆里面帮闲。这次扯着府菜传人的大旗,就想偷摸着赚点儿外快。”
白彪听了何贵的说辞瞬间给气乐了,结构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这个时候,石天玉出手了。他一把拽住白彪那只就要打人的手劝道:“大师兄,今儿师父寿筵宴请宾朋,当和气致祥,可不宜动手伤人。”
寿宴上有了这么一个插曲,之后很快寿宴结束了,白老爷子带着徒弟把友人送出了大院儿,剩下的都是石家商铺的人了。
石老爷子把留下的人带到了客厅,这时从外面石松亭带着几个人从屋外走来扫视着无中的众人,轻咳一声说道:“把于先生和刘德全抓起来。”
早有准备的,众人一拥而上,将两人捆了起来,同时嘴里是塞上了抹布。
接下来就是一番言行拷打。两人身上被鞭子抽出来的血迹横七竖八。两人仍然说自己是冤枉的,不吐露一个字。
林夕在旁边看着从两人身上翻出来的各种物品,突然一个两个瓷瓶子映入林夕的眼,林夕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儿,打开这个瓶子后香味儿更浓郁了。
这时林夕对着石松亭说:“舅舅等一会儿把两个人捆着,就在这里,等一会儿他们就会说的。”
就只负责打鞭子的那个人并没有停手。石松亭冲他摆了摆手,那个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石松亭让他过来给林夕介绍。
“这个人叫杨秋,我把他送到衙门里。跟那个负责刑罚的衙役学了两年,手里是有分寸的,不会把人打死。”
林夕知道石松亭误会了他,然后说到把手中的瓷瓶递给石松亭说:“这种东西叫做鸦片。是唐朝时期便流入我国的一种药物,它有很多别称有大烟、烟土、阿芙蓉,福寿膏,阿片、乌烟、乌土、斩男香、迷魂汤。通过这些名字,你也能听出这种药物到底有什么药效,它有镇静,镇痛,麻痹的作用,但是这种药物虽然有效,但是它有个极大的缺点就是能够上瘾。”
“上瘾”石松亭叨念了一声,然后咽喉动了动,林夕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那顿饭还对他有影响面对石松婷说:“舅舅,是不是十分难受?我来给你缓解一下。”
然后林夕让石松亭坐下,从随身的针包里掏出了两根大号银针刺进了石松亭两个张口的虎口下方,大拇指和掌骨的连接处,左右手各刺了一根大针,他感觉两只手又麻又胀。
林夕咧着嘴笑:“不坏怎么能对付得了你,你现在还想吃鱼吗?”
石松亭皱一皱眉,“你提起鱼我还有点想吐的感觉呢!”
林夕对针刺效果很满意,“你先别乱动,让针在里面,多待一会儿。”
“你扎得这是什么穴,太难受了,两只手都是麻的。”
足足过了两刻钟林夕才把两根针拔出来。林夕这种针刺虎口穴的做法是后世清末民初的一名铃医研究出来的,是针对当时鸦片烟泛滥治疗鸦片烟瘾用的。对鸦片烟瘾比较轻的人,能够一针见效,比较重的人也有缓解作用。
其实这个是教他医术的那个老中医交给他的偏方。在当时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当时的中国别说大量的人抽鸦片,就是贩运了0。5g的毒,都是枪毙的命。
所以研究出来的这些中药方基本是空有方子,没有病人,而在这个时代人们对鸦片的危害认识不清,也有人沾染毒瘾,但是不像清朝期末的时候那样多而已。
林夕从药瓶中倒出来的药丸就是鸦片混合着一些草药制成的,看着那些药丸,林夕就知道两前眼前这两个人肯定有鸦片烟瘾,所以才不着急对他进行审讯,只要他犯了瘾,那就一切东西都迎刃而解了。
于先生眼球一转,说道:“先松我绑,我说就是。”
“好,你和黄家的人接触,谁先找的谁,具体要做什么,到底对石东主有什么阴谋?还有那些银子都到哪里去了?”
“是黄家的人先找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