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一刚一柔迥然不同,如果起了矛盾不是更难办?
千歌被千凤嘱咐了下午再去养心后就与千惠一同走出养心。千歌很久没见东方澈了,好奇地八卦起他与千惠的感生活来。不想这回千惠笑得甜蜜,直言道:“澈儿同意做我的夫了。”
“这么快?”千歌贼贼一笑,“宫里是不是要办喜事了?”
“还没有……”千惠脸上一红,“我征得了他的同意,准备过些子再跟母皇提成婚之事,到时由母皇和父后做主就好。”
“啧啧,一朵鲜花就这样插在了牛……”
千歌话音未落,只见千惠笑盈盈地问道:“歌儿,不如我们姐妹同成婚吧?”
千歌的“粪上”就这样卡在喉咙里,调侃的笑容顿时转化为谄媚地讨好:“太女姐姐,预祝你婚后生活美满,早生贵女!”
“借二妹吉言了!”千惠大方地回应,刚才的一抹羞涩也悄然隐藏,“不过别叫我什么太女姐姐了,我也不适应,还是按照以前那样叫我吧!”
看着千惠风得意的模样,千歌暗自恨恨磨牙,什么时候自己能到那一步?!
下午去千凤那,结果千凤只是给了自己一道圣旨,千歌带回自己房里,也懒得翻看,兴致缺缺地随手扔进了衣柜中。
得知太女府早就修葺完毕,千惠便搬了进去,千歌就选了个不错的天气跟着千惠一起出宫,看看千惠新家的同时顺便去自己将来的王府瞅一眼。
分别在太女府和怡王府转了一大圈,千歌深深地觉得自己王府或许还没有郊外的宅子温馨,不过地方真心大,可塑空间也大得很。难得出宫一回,千歌又去郊外转了一圈才依依不舍地回宫。
千歌从宫外回来时清儿说闻渊来过了,等了许久也不见自己回来,便说明再来。千歌点点头,觉得也无所谓。
紧接着,悲剧发生了。第二天一早,清儿想叫醒千歌,结果发现千歌脸上通红,闭着眼在呢喃着什么。清儿一惊,忙探向千歌额头,烫的惊人。清儿忙叫菲儿去向皇上禀明由,同时派人去御药房请可能值班的太医,自己则去金銮外等候下朝的闻渊。
虽然个人感上不希望闻大人和二下交往过密,然而二下子需要靠闻大人调养打理又是不争的事实。
“什么?歌儿高烧了?怎会如此?!你们这些下人是怎么伺候的?!”
千凤又急又怒,直接命边宫侍去叫闻渊,然而自己心急如焚却不能抛下早朝去看况,只有等到早朝结束。
闻渊听宫侍一说,心里一个咯噔。没想到仅仅是昨未去查看,二下竟就高烧起来。闻渊忙命人去拿自己的药箱,自己先行一步赶向皇女所。
闻峰将自己孩子的急切到甚至慌乱的举止与神皆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终于肯定心中所想的她在心底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孩子啊,上不该的人可是错中错啊!
闻渊一出金銮便见清儿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影。清儿见到闻渊,眼睛一亮,忙不迭上前,竟也忘了行礼,急道:“闻大人,你快去看看吧!下烧得实在厉害!”
闻渊心里又是一个咯噔,在清儿之前大步向皇女所赶去。
☆、六十八。惊速变脸
闻渊一进门便看见青峰将被子抱到上正要铺开,当下边走边问道:“青峰,你在做什么?”
青峰停下动作,转过:“闻大人,奴婢在给下添被子,下说冷。”
“先别急!”
闻渊走到边,千歌脸颊通红,额间却无汗液渗出,微闭着眼,干涩的嘴唇在喃喃而语。闻渊侧耳仔细去听,才分辨出对方反复说的原来是“冷”或“好冷”。为千歌把了脉,伸手试了试千歌的额头,滚烫异常,再小心地将千歌的下颚微微用力向下捏开以便观察舌苔。迅速将千歌手脚的温度都试了个遍,凉的彻骨,偏偏向腕部及小腿处微微一挪便烫得惊人。
清儿与菲儿也都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同青峰一道在一旁站着。
“怎么去拿药箱的宫侍还没到?”
闻渊心下焦急,语气也带了罕见的怒意。
发本就是个可大可小的病症,但是药箱不拿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小的问题都要拖大了!
“等不及了,菲儿清儿,你们将二下的双手使力揉搓,直到双手回暖!青峰,你去打一盆水来,多拿两条毛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