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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第1页)

傅叶雨再也承受不住了,一下子爬起来又扑到舅舅的怀里,“舅舅……”。尽管又一次地透穿而过,可她还是一次次地爬起来扑上去爬起来扑上去……

突然,传来一阵锐痛,傅叶雨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虚无飘缈的身子,可那份疼楚确实清清楚楚是从自已身体里传来的。眼望着虚无的身子渐渐向窗外飘去,她不由惧怕地伸出手搂住了舅舅,死也不放手,尽管如此,身子还是倏地一下子飘向了外面。蓝盈盈的天,阳光和暖,可是她却一点点地飘向了海面,沉下了海底……无法忘记的沉重压迫窒息感又一次袭来,傅叶雨绝望了,再不挣扎,望着海水哭泣泪流不止。

第一百一十八章  醒来真好

突然间,望见傅叶雨眼角咕咕流出的泪水,朱景山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已经一个月了,王家已经尽了力,能想的办法都想了。如今,能做的,只是一次次把更加珍贵稀有的药材送到叶雨的房里,借以维系她和孩子的生命。那个尚在腹中的孩子,成了大家最大的希望和期待。

这段时间,朱景山也冷静了下来,听了王大夫的忠告,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能够帮助叶雨。尽管此人行踪不定,脾气怪异,早就不行医布针,但他的医术出神入化却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到这里,朱景山再坐不住了,向王大夫问明了叶雨的情况可以上路后,便急着向老夫人和王书伦告辞。王家怎能放行,再三劝阻,但当朱景山提到‘黄石先生’时,王家人便缄默了。随后便慌忙张罗着让他们远行。

朱景山再三推辞不过,只接受了一个叫红绫的小丫头同行照顾叶雨。王家备了最好最宽大舒适的马车,里面吃食药材一应尽有。朱景山无言感激,只是再一次地长揖到地,随后便踏上了回‘梅落山’的路程。

当傅叶雨从朦胧困顿中醒来的时候,早已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她腹中的孩子也有五个月大了。如今已是今秋十月,‘梅落山’正是瓜果飘香,万物葱茏的时刻。

身子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傅叶雨根本无法动弹。她看着陌生的床帐,闻着屋中清淡的茉莉熏香,那是自己所喜欢的。一时之间不由百感交集,欷觑不已。房间里静悄悄的,温暖的午后阳光射进来,带着舒缓的惬意。傅叶雨动了动头,脖子还是僵硬着,喉咙里淡淡的都是药的苦涩,想说话,发出的竟是那种干涸撕哑的轻嘎声。傅叶雨放弃了努力,知道自己如今能活着便是万幸。

耳边有秋虫的恬躁声,一种淡淡的泥土山花野草的腥甜味,感知室外那鲜活的一切,傅叶雨无声流出了泪水。不知是喜是悲是甜是苦,心中满满地都是重生般地珍惜意味,自己终究还是回到了这里。

突然,窗外淡淡地传来了一声男子清晰不满的声音,让傅叶雨没由来的惊喜。那是大师兄的声音……

“都已经超过六天了,叶雨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来?你不是说两个月后准能醒来的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你到底有没有把握”朱景山语带报怨地嘟哝道。

“臭小子,不相信我,你当初干吗跪着求我来?你是关心则乱,她伤得那么重,我为她推筋换骨针治了两个月,如今晚几天醒来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不相信我的医术?真是令人丧气。”一棵枣树下,一位身穿黄色长衫的中年人口中吐出一颗枣核愤恨地说道。如今他非常不雅地蹲在地上,面前一堆被打落的枣子,满地被他吐的到处都是的枣核。他面色清俊,五官明朗,神情洒脱不羁,给人一种大智若愚的感觉。此时狭长的凤眼半眯着,挑衅般地斜睨着房檐下正在整理药材的朱景山又不满地道,“你欠我的东西什么时候给我,我已经三天没喝到酒了。小子,我警告你,不要耍赖,这可是你当初答应的。”

“你以为我是你呀……一天到晚念叨个不停,唯恐别人欠了你的。叶雨到现在还没醒呢,我凭又要给你作画,那么好的东西,你拿到手里还不是当废纸一般地下山换酒喝?”朱景山似乎没好气地说。

中年见他恼自己却不恼,依然云淡风轻地吃着枣,随后似乎心虚般地笑了笑,“不拿去换酒,难不成还能把它直接吞下肚?反正你画画也不过举手之劳,别忘了,每天三幅,少一幅都不成。”中年人伸出三个指头在朱景山的面前晃了晃。

“哼,”朱景山冷哼一声,知道根本无法和他理论,便索性转过身去摆弄那些药材当他不存在。

过了半晌,中年人又笑眯眯地开了口,“景山啊,那个女子真的是你的小师妹不是你的娘子吗?我怎么觉得你对她太亲近了些,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你的?你可不要骗我哟,你也知道我是干吗的,孩子一出生,就能见分晓。到时候,你想耍赖……”

“嘭,”朱景山跺了一下脚,“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好不好?你也算是个长辈,有个长辈的样子好不好?”

“嘿嘿,急什么,我知道你是真君子,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过……”中年人意味一声挠了挠头,朱景山立马黑脸看着他,“不过,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印章我却知道是谁的……难不成他才是孩子的父亲?”

“你哪只眼看着那个是印章?那明明就是个普通竹哨,你休要在这里胡乱猜测故做高深,若实在闲了,就上山抓兔子去,说不定晚上就不必饿肚子了。”

“哼,你小子真是忘恩负义,连顿饭都分得那么清楚……”中年人有些不愤地对着朱景山吼道。

“那就不要作画,否则,没饭吃……”朱景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哼,不吃就不吃,吃枣也能饱……”中年人愤恨地把一把枣子塞进嘴里。朱景山一看,立马装作没看见转过身去。

中年人愤恨了两声,随后又慢吞吞说,“我那徒弟你打算怎么办呢?她到现在还没有嫁人呢,她爹可是认准你了,非你不嫁!你们都同处一室了,你得对她负责!”

“我凭什么对她负责?我与她又有什么关系?是她自己老往这里跑好不好?”朱景山无奈地咬牙道。

“想必媛媛接到我的信,这两天也该到了。如今山上的桂花也飘香了,怎么着今年也得让她多酿几坛桂花酒,若不然,这个冬天可怎么过呀?”中年人状似向往地念叨着。

朱景山身子一颤,低头想了想,终没再说什么。对陈媛媛,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应该是感激更多一点吧!自从去年京城一见,他本没放在心上,可是她的父亲依然又向师傅提了亲,他接到师傅的信后真真是无奈。可自从叶雨遭遇被劫,他右手被废回到‘梅落山’,她就跟着来了。还在离他所居之处不远的地方修茅舍,隔三差五地来照顾她,可是,他对她,根本没有儿女私情……身体稍一利落,他就不辞而别了,他甚至都不敢看她明亮的眼睛。

如今叶雨病重,他四处托人打听黄石先生的下落,陈媛媛知道后,竟写信告诉了他黄石先生的下落,没想到她竟是黄石先生的弟子,如今,这欠下的人情……

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这个黄石先生竟是这般地性情。起初朱景山对他恭敬有加,总是有求必应。可后来却知道他竟然拿着他的画去山下换酒喝,还一次一次地醉在山腰,他不得不一次次地把他从山腰背上来。这也就罢了,之后,他竟然把他典藏的几幅佳作偷着拿下山,只为到‘盈香楼’听花魁胭脂小姐的一曲‘离别愁’……真真是让他心疼不已,可又拿他没有办法。叶雨的病总还得指望他,他当初是打了保票。

再之后,他便若不甚言了。家里没有值钱可换酒听曲的了,他便每每拿叶雨要挟他每天画中幅画,供他喝酒听曲。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出言也不由得恶声恶气,他到不恼,也不怪他不恭敬,每次都涎着脸索画。他真真是拿他头疼不已。如今,他已经三天没给他画画了,他倒也每天认真地为叶雨治病,总之,就是絮絮叨叨个没完没了。耳朵免不了要遭受毒害,可也总比他拿自己的画当废纸卖强。

如今,他又召来陈媛媛,自己又能对他怎么样呢……唉,朱景山想到这里,唯有认命叹息的份。

“你干么唉声叹气没完没了,我徒儿来你应该高兴才对,她肯定舍不得我这般糟蹋你的画,你也不必每天躲着我象躲个鬼似的。”黄石先生颇有自知之明地道。

“你也知道你象恶鬼?我的画你拿去换酒也就罢了,竟然去‘盈香楼’……那一次我真没脸去找你,竟然还欠了钱,被人脱了衣服……若不是我画了两幅画作抵了酒资,如今你还在‘盈香楼’的房檐上吊着呢!”朱景山愤愤地说。

“嘿嘿,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那俏姐儿的曲儿唱得真是动听啊!都酥到我的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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