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不明他此举何意,同娘亲面面相窥。
令公子的八字,还请女施主另请高明吧。
诶?张寡妇怔了怔,随即问道,师傅这话是。。。什么意思?
令公子的八字,不好说。
不好说?张寡妇一时实在难以明白和尚究竟是想说些什么,师傅,是不是我家孩子的命途,不顺坦?
女施主不必多问,我想,就是贫僧说了,女施主您也未必会信,还是让女施主亲身体会过之后,就知令公子的命途到底如何了。
张寡妇一听,心里顿时装了块石头,沉甸甸不得而安,忙道,师傅你有话尽管直说,不管算出来的结果如何,我也不会怪你乱说。
那和尚一听张寡妇这样作保,反问道,女施主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和尚心下一琢磨,这才辗转将适才所算的内容和盘说出。
书生回到家时还不见张寡妇,时辰已经过了午。
心里奇怪,再是怎么凑热闹,也不会忘了回家做饭,平日里张寡妇从不晚归。
就是有时候因为些事情会耽误回家的时间,也都提前和书生说。
转念一想张寡妇是同她娘亲一块去的,回来也定是在一起,会不会是先回了娘家?
左右理不出个头绪,书生索性上了张寡妇娘家找人,结果张寡妇的嫂子梅子说没见着,别说张寡妇,就是婆婆也没回来。
书生道了别,回来路上始终想不出张寡妇会去了哪。
问了村头看仓库的钟叔,也说没见着张寡妇回村过。
邪门了不成。
书生做了两人的饭菜,搬了把椅子坐在门前等着,打算等俩时辰张寡妇要还没回来就上镇上去找。
可还没让书生等过一时辰,杨商急冲冲闯进书生家里头四处高喊书生的名字。
书生一听是杨商,又喊的急,心想出了什么大事,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进了屋。
杨商一见着书生才松了口气,随即抓着他的手腕急道,你婶娘出事了,你快跟我来!
书生的脑子听见出事了仨字登时轰一声炸了个空白。
让杨商拉着跑了十来步,书生才想起来问个清楚,说出来的话却是走了声调。
我婶娘她怎么了?!
杨商擦了擦满头的大汗,答道,听说是从慧心庙回来的路上摔大阴沟下了,你外婆喊了过路的好心人帮忙才抬回来的,这会正请大夫呢!
摔山脚下了?!书生大惊,拽着杨商的胳膊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摔得严重吗?人有没有大碍?啊?
摔得不轻呢,听你外婆说她追下去的时候你婶娘都人事不省了,流了一堆的血,不过所幸没撞到头,不然估计就坏了。
书生的脸色霎时白了,也不知听清楚杨商的话没,一个劲问她婶娘在哪。
杨商给他抓得胳臂肘都快卸下来了,龇牙咧嘴说着就在张寡妇的娘家,这就是要领他去看。
书生一听哪还需要杨商领,径直冲在杨商前头,直奔大路,情绪还没稳住,有几下踉跄倒是险些跌地上去。
杨商上去扶他,全给推开了,书生顾不上理会杨商,只知道往通向张寡妇娘家的路子跑,破天荒将杨商远远甩在了后头,任杨商怎么喊他也不应声。
快马加鞭赶了一阵,老远看见张寡妇娘家门前围了一堆的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