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钉子就飞了出来,钉在了那颗白菜上。
白玉堂又在马车上寻找了一下,发现车轮里卡着一根棉线。
五爷算是明白了,原来车底装了一个能发射暗器的机括,机括的开关上栓着一根棉线……马车跑起来,棉线就会随风飘起,只要卡在车轮里,机关就会发射。
白玉堂给展昭解释了一下这个机括的原理,展昭来气,“也就是说,只要马车在行驶,这机括就可能随时会被触发?”
白玉堂点头,“可能有人在晚上偷偷装上的,因为触发的时间不一定,所以马惊的时间和地点也都是不确定的。”
“还有多少马车被安了这玩意儿!”展昭问小王这马车晚上一般停哪儿。
小王说马车是新买的,前几天刚从车行送来,平时所有马车都是收在太白居的车房里的,车房是上锁的。
“新买的?从哪个车行买的?”展昭忙问。
“就刘家大车行啊,医馆对过那家。”
展昭让俩衙役送几个小孩儿去球场,就和白玉堂一起赶去车行查看了。
……
而与此同时,医馆内。
今日医馆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忙,影卫们原本以为是因为公孙先生坐诊所以病人多,可结果来的大多是些跌打损伤的外伤病人。
小四子捧着纱布夹板止血药跑来跑去,公孙和几个夫子帮病人们包扎伤口,发现不是擦伤就是摔断手脚要接骨的。
公孙先生就纳了闷了,问,“你们这是干嘛去了?打群架了还是打擂台了啊?”
伤者们都无奈,说开封城里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有马车惊了横冲直撞,这里的病人大多都是被撞伤的。
公孙先生听了直皱眉,还寻思是不是春暖花开了马蜂比较多,马被叮咬了才会受惊。
这边正忙着,外头一道红色的身影跑了进来,咻一下落到了公孙身旁。
公孙和小四子一抬头,发现是霖夜火。
“小霖子……”小四子还没来得及问他来干嘛,就发现霖夜火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
火凤蹲下来给小四子和公孙看,问,“这孩子能治好么?”
公孙和小四子还以为他捡孩子了,凑过去一看,愣住了,随后爷儿俩都“噗”了一声,捂嘴笑。
霖夜火望天,“别笑啊。”
火凤怀里抱着什么?是一只胖乎乎的小奶狗,这狗胖不说吧,脸还肿了,俩腮帮子鼓着,看着可怜巴巴的。
公孙摇头,“这是叫蜂蛰了吧。”
火凤点头,“可笨了,追着只小蜜蜂跑,还想跟蜜蜂玩儿呢,人蜜蜂屁股一撅就给了它一下。”
公孙让小四子去给小狗上点药。
小四子捧着小狗胖乎乎的脸蛋,“你怎么这么笨笨呀,看到蜜蜂要赶紧跑么!”
从柜子里拿了罐消肿止痛的药膏,小四子把小狗放到桌上,坐在凳子上给它上药。
霖夜火帮公孙给一个伤了胳膊的大叔上夹板,还说,“刚我来的时候也看到路口有两辆马车撞一起了。”
正忙着,门外又有两人走了进来,进了医馆就聊了起来,声音不低,还阴阳怪气的。
“呦呵,这开封皇城治安够糟糕的啊。”
“就是啊,怎么这么混乱,家家医馆都是满的。”
“不说有开封府所以皇城很安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