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握着手机,仿佛是个烫手山芋,都不知道是该不该删。
“想删就删。”感觉她在他跟前没有什么秘密,总是一眼被看穿。
“可以删?”陆南反复确认,“真的可以吗?”
沈苍揉了揉被她睡得乱蓬蓬的头发,“可以。”
竟然这么好说话。
陆南可不信,怀疑地看着他。
果然,沈苍微微勾唇,捏了捏她的脸,“删了再录,录了再删,随你怎么玩。”
“你要是想把自己喊的也录制进去,也可以。”他低低笑了声,“反正宝宝最喜欢缠着我要酿酿酱酱,正好拿来回味回味。”
陆南脸色大臊。
只缠了一次。
还是喝醉酒后缠的。
怎么就变成最喜欢了。
离谱。
陆南不跟他说了,跳下床准备去浴室洗漱。
才起身脚一软,刚好跌在身边的男人怀里。
沈苍轻啧一声,戏笑,“累到了?小孩子家家的太重欲要吃苦头的。”
可恶!
不想跟他说了,陆南直接捂住耳朵。
没听见,没听见。
她实在没力气,被伺候着洗漱完,喝了燕窝粥,吃了点心,人才缓过来点。
“祁承呢,他吃了吗?”陆南没忘记还有个房客。
“不用管他,他自己能搞定。”
没聊几句,赵姐上来了,她来找沈苍请示。
“先生,那些果酒全部放在酒窖吗?要不要拿几瓶放在厨房和卧室的冰箱里?”
陆南小耳朵动了动,“什么果酒呀?”
哪来的果酒。
沈苍,“每个太太会去的房间休闲娱乐室都放点,剩下的拿去酒窖冰着。”
陆南坐不住了,跟着赵姐去看。
楼下大厅,好几箱的酒,木质箱子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