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哈啊哼剛剛哈先去洗澡洗完澡之後哼就爬到床上」
女孩被迫回憶自己的小心思,卻是完全忘記了剛剛並沒有什麼用的風險評估那遭。
「怎麼不是躺上床,而是爬上床?」
「因為、哈啊因為想摸摸叔叔啊哼啊啊」
「摸了哪裡?怎麼摸?」
「摸摸了啊胸、還有肚子用、用手指啊叔叔啊啊」
張翡邊說邊被男人動作,指尖也隨著她說明同步在女孩身上游移。
肏頂的動作跟著話走,像是要把內容都讓她倒乾淨,專門按著癢處肏,卻又不讓崩,壞的要命。
涂江顧臉上掛著濃濃笑意,想是這晚還真是起對了。
聽她邊說騷話便被頂爽了的模樣,讓人絲毫不想鬆手,能怎麼把人操軟操哭就怎麼來。
半夢半醒的涂江顧同樣沒什麼自制力,於是。
男人每問一下,就打一下屁股。
「繼續,接著呢,還做了什麼。」
像是在處罰發騷的女孩兒,讓她好好誠實招供。
卻只是替她的哼聲多添了一絲蜜水軟意。
「哈、哼啊接、接著還把肉棒蹭、蹭硬了哼啊然後、舔、啊啊哦啊啊啊」
她說的越來越含糊,即便有他時不時刺激,仍然在情慾裡頭越陷越深。
「喔?舔的怎麼樣,喜歡嗎?」
男人問著話的同時也在回憶。
女孩不知道他醒著,於是頗為隨意,像是哪邊口感好就來兩下一樣。
雖然不看不見她的模樣,卻又感覺可愛的緊。
「唔肉棒很好吃哈啊舔、舔的很癢騷、騷穴癢癢哈啊想、想用下面的嘴巴吃肉棒啊、啊啊」
「所以就趁叔叔睡覺的時候自己騎上來,真是個欠操的小騷貨。」
女孩被肏的暈乎,說出口的話也越來越騷,把男人一身熱意都給刺激出來。
幽暗目光看向愈發舒服自在的女孩,隨即給了狠狠一下。
涂江顧把手同時猛然掐上飽脹紅種的花核。
小蜜豆敏感的要命,加上現下身心狀況加累,瞬間就把人給送上了高潮。
「嗚哼啊啊啊哈啊啊叔、叔叔啊啊哦啊」
受到騷穴肉肉攪緊壓迫,卻是讓男人原先還有些困意的腦子瞬間清醒了不少。
清醒到能抓到小翡翠的軟處,接著便是一頓重磨。
濕軟的騷處像是為他準備妥當了舒服,綿密細緻的肉壁被層層推擠回彈,壓的人又爽又癢,就想再接著深入。
黑夜彷彿一道屏障,遮蔽了適度二字,只想不管不顧的纏綿,淪陷在黑甜美夢裡頭。
張翡早就從蹲著變成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