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对于这个人,软硬皆可,你看着办。
不管他手上有什么东西,一定要让他开口说实话。”
太子应了下来。
许丞相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想了想又问道,“江宁那边怎么说的?”
“已经派人去拿人了,连夜出发的,日夜兼程,估计最多五日就能押着人回来了。”太子说道。
许丞相这才放心了。
已经去拿人了就行。
现在那小子嘴里说的几个人已经都羁押了,再加上江宁织造那边的人。。。。。。
即使那小子嘴里挖不出东西来,对这些人用刑,肯定也能掏出点东西的。
为官这么多年,许丞相可太明白了。
有哪个官员是真的清廉的?
哪个官员不贪?不为自家考虑?
只不过是贪多贪少,做出来的事情坏的程度不同而已。
大渝还有谁比他更了解那些官员吗?
“好了,这事情你小心点处理,一切都以稳为主。
至于空出来的那些位置,你先别安插人,特别是江宁织造那里。
自古江南就是钱袋子,但也因为是钱袋子,那里的官员才更容易出问题。
那个位置不好放我们的人,还是让陛下自己定。
殿下,你只要把户部看紧了就行。
至于官员的安置问题,暂时先不考虑。。。。。。”许丞相小声对太子说道。
太子没说话,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不动就不动吧!
原本他还想着,是不是让自己宫里的一个长随把江宁织造这个位置给拿下来呢!
看来目前是不可能了。
亲自送了许丞相出门,太子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这场京城所有人都关注的大案里。
只是。。。。。。
三天后,不管是太子这边,还是安国公那里,都一个头两个大了。
首先,平安伯的两个儿子被用刑了,嘴巴很严,什么都没吐出来。
但因为之前胯下三两肉玩了个冰火九重天,身子消耗的太厉害,稍微一用刑,就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不管是太子这边的人,还是安国公那边的人,都吓了一跳。
刑是不敢用了,每天只得用参汤吊着。
眼见着这几人嘴里挖不出什么东西来,太子的人又把目光对准了告状的五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