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是你长辈的份上,就算你不懂事,也暂且再饶你一回。
滚回你的恭王府去,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
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听到没?”
“咳咳咳…”
魏流莺趴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着气。
她还想回怼回去,可抬头对上方菱那冷厉的目光。
吓得全身抖了抖,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
白鹭见状忙又给方菱磕了一个头,
“多谢敬王妃。”
之后迅速将掉在地上的麝香重新塞回袖袋里。
然后起身将魏流莺给扶了起来。
主仆两人狼狈地上了恭王府的马车,灰溜溜地走了。
“敬王妃威武,对这种不敬长辈的人,就应该好好教训一下。
这恭王妃真是太不懂事了。”
百姓见魏流莺走了,又议论了一番。
之后,才又有序地排着队,等着方菱给他们看病。
马车上,魏流莺好不容易缓过神来。
方才在敬王府面前丢了脸,气得她将牙齿咬得嘎吱响。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最后忍不住对着白鹭又打又掐,
“贱人。
就知道欺负我。
总有一日,本妃要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白鹭眼含泪水,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郊外的庇护所里。
有不少病人得了风寒,发着高烧,咳嗽不止。
庇护所里的大夫们也极为忙碌。
鬼手神医许少阳是医术最高的,病情最严重的病人,都交给他来负责。
“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
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红着眼眶问鬼手神医。
鬼手神医伸手摸了摸她的脉,又摸了摸她滚烫的额头,
“有我在,谈什么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