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想对我这个皇兄动手?
你这样不懂礼数,不尊兄长,要是被父皇知道,必定是要重罚你的。”
秦洛说着,看向魏流莺大声喝道:
“你躲在别人身后做什么?
还不快到本王身边来?
咱们夫妻之间的事,回去再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可魏流莺哪里肯顺从。
她好不容易才从恭王府出来。
现在又闹了这么一场,若就这样跟着秦洛回去,还不知道要受怎样的折磨呢?
她缩了缩脖子,因为害怕以及腿上烫伤处传来的刺痛感,让她全身冷汗直流。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传来了皇帝沉沉的问话声。
秦洛见皇帝来了,心一沉,心虚地瞥了一眼魏流莺。
好在魏流莺的嗓子已经废了,根本说不话。
父皇最后顶多因她的腿被烫伤,自己没及时带她就医,而责怪自己几句而已。
而且,他还可以将延误治疗的事推到秦雨泽和秦欣儿身上去。
到时候,受到父皇斥责的只会是他们两个多管闲事的。
想到这里,秦洛稳了稳心神,跪在皇帝跟前,
“父皇,流莺的腿被小宫女打翻的燕窝烫伤了。
儿臣不想将事情闹大,而影响父皇的生辰宴。
便压着心里的怒气,让小宫女先退了下去。
然后找个机会悄悄带着流莺去找太医诊治。
可是等儿臣想要带流莺出去找太医时,欣儿妹妹却突然跑过来拉住流莺不让她跟着儿臣离开。
后来,安王也跑过来,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儿臣给打了。”
秦洛跪在地上委屈巴巴地解释。
与此同时,还抬起头,让皇帝能看清他嘴上的伤。
皇帝见他嘴唇红肿,还流了不少血,当即面露不悦,看向秦雨泽,
“你皇兄嘴上的伤是你打的?”
秦雨泽被点名,跪了下来,如实回答,
“父皇,儿臣没想伤皇兄,只是拉了他一把。
他自己没站稳,摔在地上磕了嘴唇,才受得伤。”
皇帝听了这话,有些生气,反问道:
“也就是说,你皇兄的伤确实因你而起。
既如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